越歌以往没有朋友,也没人可以倾述,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猛练跆拳道,也有学过一些格斗。她喜欢那种挥拳出拳,飞腿扫踢的痛快,一套拳法腿法打下来整个人也就平静了。

“你这姑娘,本公子好意救你,你怎么就…”蓝衣公子一脸郁闷不忿。

春来阁对面的铭盛茶楼,二楼厢房中。

“侯爷,您说这赵世子的办法有用吗?怎么看着赵世子好似真对那姑娘上心了呢。您看啊,要是实在不行赵世子直接动手拿下就好,何必…”一名长着娃娃脸小厮打扮的仆从一边倒茶一边絮絮叨叨地谈论。

座位上端坐的玄衣锦袍男子似乎被吵得烦了,薄唇轻启吐出简短两字,“闭嘴。”冷冷清清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常喜,你再多嘴就回京都去,换常欢来。”

“哎,侯爷,属下错了,属下不说了,属下不想回去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再说了常欢那个冰木头哪里有我知情趣。”常喜瞄到自家侯爷的目光又看过来立马闭上嘴巴,乖乖地静立在一旁不敢再多嘴一句。

不对…

锦袍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下楼。

“哎,侯…主子!等等我!”常喜掏出银子付了茶钱也快步跟上。

此时的春来阁,越歌这处又是另一番景象。

“停停停!”蓝衣公子已经被按倒在地,梅花折扇也断成了两截要断不断地随意掉在一旁,昭示着它主人同它一样凄凄惨惨。

“叫你色眯眯,叫你不怀好意。”越歌用膝盖骨全力顶住了男子的后背,让他无法起身,又抓过他的手臂反手往后拉扯。

“嘶、疼疼疼,不敢了不敢了,手要断了,轻点轻点…”蓝衣公子痛得连连叫喊。赵言实在是没想到,本来只是看见这个少女貌美、身段佳,想带回府中做个侍妾,没曾想她脾气如此暴躁。

方才赵言只是拦住她想跟她说清楚,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就已经躺地上了。

这女子,瞧着瘦瘦高高的小身板,那纤细的手腕估计一掐就断,怎么就这么大的力气呢!

屋内的情形被天窗上蹲着的两个人尽揽眼底,正是茶楼里的主仆二人。

“侯爷,咱们要不要去救救赵世子啊?好像被打得挺惨的…”常喜问。

“不用,一些皮外伤而已,伤不了性命。”玄衣男子仍在认真地盯着越歌。

这女子使的招式好像并不是某种武功,也没有内力波动。

“要不是看在你帮我开了锁的份上,定让你躺上十天半个月。”越歌刚一说完,又扭了个奇特的方向把男子的手臂一拉。

“嘶嘶嘶,轻、轻些…”

刚开始越歌也没有把握能够撂倒这个贵公子,毕竟现在这个身体跟以前相比差得太多。不过当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时间紧迫,等那对兄妹回来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只能赌一把,没想到这位公子这么不禁摔。

“别叫了,这里可是有不简单的人物在,胳膊脱臼了而已,找个医馆给你正一正就好了。要是你把那些恶人招来咱们恐怕谁也活不了。”越歌拖着男子把他藏在衣柜中,站起来拍拍裙子。临走前再对他吩咐一句:“莫要出声,你就先在此处休息。晚些你应该能自己离开,记得千万别招惹回来找我的那些人。”

她刚刚殴打男子时都是挑疼痛的穴位下手,并不伤及筋骨,休息缓缓就可以自行恢复了。

“嘶,真是狠心的女人。”赵言坐在衣柜中试着动一动手臂,半分都动不了,果真是,脱臼了。

0006 天黑了,人也疲累

见屋内的少女走后,天窗上跳下来两人。

常喜率先打开衣柜的柜门,赵言一看到玄衣男子犹如看到了亲人:“你怎么不早点来,再晚点你恐怕都见不到我了!”

“手,拿开。”玄衣男子看了赵言一眼,继续道:“赵兄与那女子过招可识得那女子功夫的来路?”

赵言边揉着腰边愤愤不平地诉苦:“过什么招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