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头皮一阵发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暗暗压下心头的不适顿了一下,才谨慎回应:“沉、沉大哥。”
“哈哈哈哈。”白发男人大笑不止,他最喜欢欣赏别人惧怕他的模样了。“我不姓沉。”今日难得高兴不如与这少女多话聊两句也无妨。
越歌简直快要被对方恐怖的笑声吓死了,眼神瞥向木棚子那边正好见到沉晚儿端着饭菜出来,连忙推脱道:“吃饱了,竟有些乏困了,我就先回了。”说完立即从木墩上起身快步逃回自己所睡的屋子。
白发男人看着落荒而逃的少女不悦轻嗤一声,真是个没眼力见的丫头。不过如此女子没能尝一尝其中滋味甚是可惜了,等到此女伤势全好再好好调教一番他定要好好亲自品味,大不了到时不破她的处子之身便是了。
第二天一早,越歌又是顶着一双乌黑眼睛从床上坐起。
“越姐姐,你好了吗?”沉晚儿在外头催促。
“好了,稍等。”越歌往门口回了一声。
走出屋门前把手掌中握了一夜的碎瓷片松开,用衣角爱惜地擦一擦,再放入胸前的衣襟里。
越歌忍不住默默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有,总比没有的好,哎。
从屋里出来发现两兄妹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院中,今天的白发男人有些不同。他的腰侧还佩着一把长剑,看起来略带杀气。越歌路上不敢多言跟着他们一路走到安家村村口,到村口之后又雇一辆牛车去往镇上。
据赶牛车的老伯所说,村里到镇上大概也就是两刻钟的路程,不用多久就到了。
果然老伯说得没错,甚至连两刻钟都不到,三人就已经到达了浃聚镇。
一行三人走在集市上,沉晚儿扶着白发男人走在前边兴奋得很,轮谁看了也不会觉得她是二十来岁的女子,说是十几岁孩童的心性也不为过。
街上热闹繁华,与那个什么安家村还有他们住的那处小院,可谓是天差地别。
虽然热闹,但她现下没有丝毫心情观赏这些,自己的性命还被别人拿捏在手里她哪里还有心情玩乐。
从出门到现在越歌一直在仔细观察白发男人的一举一动,根据她的直觉和观察,她觉得今日出来镇上绝对不是仅仅置办东西那么简单,反倒是…像是约好了要和什么人碰面。
不得不说越歌真相了,白发男人今日出来确实是有要事要办。
走在前头的白发男人停下,越歌也跟着停下。抬头往上看了一眼,门口高挂的牌匾被红红绿绿的绸缎簇拥着,匾上写着三个大字:春来阁
“还不跟来。”
越歌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加快步伐跟上前面的男人。
白发男人对这处好似很熟悉,走了好多处左拐右拐的廊道终于在二楼最尽头的厢房门前停下。
“越姑娘在这处等着吧。”白发男人说完,突兀地在越歌肩膀上推了一掌。
“啊。”越歌一时不防低呼一声,踉跄着跌进屋内。
“咔哒。”门口是铜锁上锁的声音。
沉晚儿感到不解,为何要把越姐姐锁起来?不过哥哥这么做自然有他这么做的道理。
“嘭!”白发男人来到另一处厢房门前,一掌拍开眼前的红漆房门。
“谁?”屋内的软榻上两名四、五十岁的男人正在行云雨之事,听见响声立马警惕地停下动作往门口望去。
“方长老!”二人看清来人很是意外。
不顾床榻上两名女子的摆骚弄姿,二人快速拔出自己的粗大阳具,起身拢拢外衣走到白发男人跟前见礼:“方长老。”
方谷点点头,询问二人:“此次前来的是哪一位长老,几时到达浃聚镇?”
“属下,属下也不知,上头的命令是让我等在此等候。”程武程讪俩兄弟事无巨细地把这几日所发生的事,都讲与方长老听。
方谷听了两人的话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手中的杖柄,原来是教中有人要害他!
“行了,你们退下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