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呢,呜呜,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越歌不管三七二十一,看着凑近自己跟前的男人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衣襟,握起小拳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乱捶。
“是,是我的不是,不该吓唬你。”其实裴其玄还想跟她解释一番。他的身体很好不用怕不举,他的精力更是旺盛,也不用怕耽误公务上的事情。可瞧见床上哭得伤心欲绝的人儿,他决定还是把这些话默默咽进肚子里吧。
“嗝!那、那往后是不是…得经过我的同意才可碰我?”越歌红着一双眼睛打了个哭嗝,揪住男人的衣襟认真问他。
“依你,莫哭了。”裴其玄最不喜她哭,一哭他心里便也跟着不舒服。
“那就好…”慢慢松开男人的衣襟,还帮他抚了抚衣料被揪住时皱起的褶皱,“阿予,我饿了。方才你吃过吃食了,我还未吃呢…”越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裴其玄哭笑不得,伸手捏住她的小鼻子,无奈道:“等着,我叫她们端些吃食来。”
不一会儿,阿網 阯 : ? ? ? . ? ? X ? . X ? z蛮从大厨房端来两碗热腾腾的面条送到屋里。
“别动,我来。”端着青花碗落坐在榻边,裴其玄夹起面条送到越歌嘴里,见她乖巧张口,细细咀嚼,再缓缓吞咽下去。
越歌把目光放在男人好看修长的那一根根手指上,有些心不在焉,“你也吃。”说着把他夹好的面条轻推回去。
裴其玄愣了下,自己也尝了一口,然后又从碗里夹起一筷子,送到她的嘴边:“你吃。”
“你也吃。”
“你吃。”
“你也吃。”
“你吃。”
两人一来一回地互相投喂,很快第二碗面条便吃得连汤都不剩了。
“已让她们备好温水,梳洗完毕,便好好休息吧。”时辰也差不多了,裴其玄叮嘱完便要抬脚离开。
越歌手疾眼快地拉住男人的手,“阿予,你真好。”虽然他有时坏坏的,又有些拧巴,但是对她也是真的好。“方才,方才那些什么纵欲过度的话…都是我瞎诌的,你,你别放在心上。”
裴其玄侧转身子用另一只大掌摸摸越歌的脑袋,缓声道:“没放在心上。下次再不许你说自己是什么青楼女子,且我待你绝无半分玩弄之心。此事…恐一时半会儿我也解释不清楚,但我会向你证明。”微顿,又再多补一句,“我也从未与除了母亲、祖母以外的女子打过交道,不知该如何讨喜爱的女子欢心。要是何事让你觉着不开心了,你尽管跟我言说,我定不再如此。”
他的话听起来也没有多好听,但胜在真诚又可爱,其中还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
他当真爱自己爱得如此深吗。
“嗯。”越歌应答一声松开他的手,心情忽而变得微妙、复杂。
0034 床事上也枯燥得很,甚是无趣
夜深人静,闲云掩月,一处庭院中一片沉寂。
室内红烛微亮,床上低垂的幔帐被映得朦胧半透,一阵馨香在四壁间悠悠飘荡,温煦弥漫,令人不由地生出几分慵懒温馨之感。
赵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丝毫无任何睡意,微微侧头看向旁边的妻子,她已安然入睡,连睡觉都是一副端庄矜持的模样。
他的妻子其实长得也不算丑,就是性格太过死板,不仅为人处事固执,就连床事上也枯燥得很,他觉得和这样的女人一起生活甚是无趣。好在管氏并不管束他,他现在还是如成婚前那般自由,两人互相给对方该有的体面,就这样得过且过罢了。
“宁儿,宁儿……”赵言侧过身子轻唤身旁熟睡的人儿。
见身侧的妻子依旧没有丝毫动静,思索了下,趁着微弱的烛光拉开她中衣的带子,中衣大敞,露出玫红色的桃花刺绣样式肚兜,肚兜下包裹着一对颤巍巍的酥乳,大手握住胸前的柔软浑圆缓慢轻轻揉搓起来。
本是睡着的管氏被吵醒,慢慢地睁开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