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任人摆弄操干。随着每一次的冲撞,“啊、啊”地嘶声喊着,音量也逐渐低下去,从吼叫渐渐低哑,像破损的、老旧的收音机,想诉说的极多却无人聆听也无人在意,只能发出虚弱沙哑的杂音。
他没感到爽快,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被剧痛浸泡,撕裂感愈演愈烈,他痛得恨不得昏死过去,却在下一波更强烈的疼痛中生生痛醒,反复折磨,无数次恨不得一脑袋将自己撞死,却连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这一刻姜沉无比痛恨自己本引以为傲的体力与意志力,以致始终无法晕倒,被迫将这巨大的羞辱与痛苦悉数清晰品尝。
方生倒是舒服得很。一开始确实被过分紧致的甬道夹得生疼,但很快借着血液的润滑,到现在已经开拓出一片属于他湿软土壤,松快不少,也爽锝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