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势如破竹地闯到那家伙的地盘,打得太快,夺了对面人的砍刀反手砍了对方,直接冲到那家伙面前的时候,身后小弟们都差点没跟上他。等他们紧赶慢赶跟着冲进来,第一时间不是看向那个有点背景的敌人,而是纷纷用一种敬畏且震惊的眼神对姜沉行注目礼。
怎么说,能打的管事很多,但能打成这样的就不多见了。不用马仔动手自己先闯进敌人老宅、猛成姜沉这样的,可真就他一个了......
那位有点关系的二世祖显然也被吓傻了,一把枪指着姜沉脑袋,自己却手抖得差点握不住,色厉内荏地吼:“你、你要做什么!?信不信我杀了你!”
姜沉被枪口指着脑袋,看起来却比对面拿枪的还要淡定,屈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来,要开枪往这儿开。”
那家伙手抖得更凶了,跟得了帕金森似的,迟迟没有动作。
怂货一个。姜沉在心里下了定论。真不是他想夸方生,但就事论事,假如对面同样处境的是方生,肯定会开枪,就算顾虑同为隆升成员不好下杀手,起码也能打个残废,而不是手里拿着枪却不敢开。
......日他祖宗,是不是被操傻了,居然为方生说起好话来了。
姜沉晃晃脑袋,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雷得外焦里嫩,也失去了逗弄对方的兴趣。
他反手握住对面的手,一个擒拿把人制服,不小心力气使太大好像把对面手腕给弄折了,在骤然凄厉的惨叫声里无趣地摇摇头,捡起掉落在地的枪,和身后的小弟们挥手,“砸吧。”
身后惨叫与砸碎玻璃的嘈杂逐渐沦为背景。手下们按照他的吩咐把对面地盘里的店的人赶出来,砸完玻璃开始放火烧,主打一个有仇必报且十倍奉还。
熊熊大火的燃烧声响里,姜沉插着兜站在街头望着天发呆,其他小弟们见到他十分敬畏地绕路,只有姜沉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操,刚刚打架踢腿的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体内的肛塞,塞口往外滑了一点,已经有湿粘的精液溢出、粘在内裤上了。
好消息是他长裤布料很好,且厚实,这点湿度不至于被外人看出来。坏消息是,姜沉心里绝望,假如被方生发现了肚子里的东西少了,指不定还要被怎么折腾。
天杀的,他宁愿每天打一百个人也不想见方生。
思前想后,姜沉带着一帮扬眉吐气的小弟们就近包了个夜店包间,经理显然目睹了他们放火打砸的恶霸行为,战战兢兢过来服务,姜沉甩手让他们随意玩,自己抓了瓶饮料咕嘟咕嘟喝了半瓶子下去,捏着塑料瓶进了厕所。
厕所隔间门关上,姜沉查了一下确认密闭性还不错,不会有人发现,微微呼出一口气,视死如归地脱了裤子。
如他所料,贴身内裤上已经凝固了可疑的白斑。
裤子脏了好换,难的是体内少了的存量。方生大概率懒得仔细检查,但他不能去赌这个可能。姜沉面无表情地僵立几秒,最后还是认了命,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伸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
他给自己手淫其实没什么技巧,态度也很有公事公办的意思,奈何可怜的性器被冷落太久,又浸过提升敏感的淫药,还是很诚实地在他自己的手掌抚过敏感龟头时立了起来。
姜沉上下撸动着阴茎,身体渐渐也热起来,开始有意识地往自己手掌上撞。他手上也有茧子,常年打架后的产物,摩挲着冠状沟是最佳的刺激。很快,姜沉的呼吸就粗重起来,感觉差不多了,他拧开塑料瓶,把剩下的半瓶饮料倒在马桶里,马眼对准瓶口,一松精关
没射出来。
身体还有些颤抖,姜沉表情茫然,更多是即将攀上巅峰却始终差那么一步到达不了的憋闷。他又尝试几次,却始终没能成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很难正常射精了。
......该死的。
姜沉咬牙,在心里把始作俑者千刀万剐,却不能多拖延,再耽搁下去,手下们铁定会疑惑他为什么用时如此久。不得已,他憋屈地取下肛塞,短粗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