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意摸了摸他前面逐渐硬起来的性器,哂笑得更大了,“这就硬了?被人操屁股就这么舒服?” 姜沉喘着气,尽管快被这种疼痛、不适、眩晕、与至今仍然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触折磨疯掉,依然牙尖嘴利:“只是很平常的,呼,生理现象而已。你好奇的话,呼,下次可以让我来操你。” “真是倔啊。” 方生感叹。他抓着姜沉的头发,大力撞击着臀部,逼得姜沉往前爬,最后一把将他摁在门口一地碎镜面上,“可惜,你只有上面的嘴倔,下面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