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同处一室的时候,y硬着对方自慰,她不禁性奋地高潮了。
林芯儿下了跑步机,佯装是因为运动的太过卖力的缘故,光明正大的大口的喘息着。
“芯儿,你还好吗?”被林芯儿的作态骗了过去的何岳见状关心的问。
林芯儿喘着气,弯着嘴角用手示意没事,从何岳的身旁擦肩而过。
──吸气──恩──充满男人的气息……
很多时候男人的汗味都是令女人难以忍受的,但也有少数例外的时候。
对林芯儿来说,就是自己的花穴搔痒,迫切的需要一个精壮的男人用他粗壮硬挺的肉棒g自己的x的时候。
林芯儿来到浴室,脱光,打开莲蓬头淋浴,一面回味着何岳的气息。
她早就注意到了,何岳跨间的凶器绝对比何远的还要威猛。
有时是清晨的躁动,有时是走动时被布料所摩擦,何岳的阳具是那样的敏感又富有朝气……
林芯儿将身上汗水留下的痕迹消去,感觉此刻香气扑鼻的自己,很适合“上菜”供给何岳品尝。
她越想越是难耐,拿起跳蛋,启动後又往自已的花穴刺激。
“…恩……恩恩…阿……不够……还不够……阿……阿阿…好想要又粗又硬的肉棒…恩……狠狠地操进小穴里面……阿……好想要…恩……”
“想要……阿…阿…谁来……插我的小穴……恩恩……好痒……好想要……”
蜜液很快的将林芯儿本来洁净的腿根侵染,透明湿滑的蜜夜搭配着粉色充血的花案赏花蒂,再加上儿媳妇接连不断的y声浪语,都让站在没能被紧闭的门後的何岳尽数收入眼底耳里。
这一个又一个的叠加,在何岳看来根本是致命的诱惑。
这是自己亲儿子的妻子啊!他不应该,也不能……
何岳咬牙忍住从下身,英挺勃发的巨棒那处开始扩散的慾望,他尝试比自己冷静,可最终,却只是让他显得更难堪而已。
──自己居然对儿媳妇的裸体起了反应!甚至很有感觉的想推门而入,然後……
然後怎麽样?难道自己还能操了她的x不成?!
这个悖德的念头一旦兴起,就像野火燎原,慾望从他的体内中不到滋生茁壮,慾火越演越烈,迫切的渴望得到抒发。
何岳扯下裤头,任由巨棒急切地脱离了束缚,直挺挺地朝上高举着。
他驾轻就熟地用单手上下套弄,抚慰自己的慾望,脑中则如饮鸠止渴一般,居然用“先脱光了衣服,再……”、“只要脱乾净了,我就……”为藉口来拖延时间。
何岳自家人之自家事,他长年未近女色,不是不为情色所动,只是不愿乱高,加上心有顾虑,不愿招惹良家女子。
实际上,从他第一次晨勃後,就没有哪一日起床後胯下不精神奕奕的。
有时走着走着,明明心无杂念,却还是抑制不了勃起的慾望。
望梅止渴终究只是一时之计,何岳看着林芯儿那充满魅惑的曼妙身姿,不停出水的花穴,手部也加快了套弄的频率。
他舔着唇瓣想像着自己用舌尖品尝林芯儿那丰满的双乳,还有顶上粉色挺立的乳尖,然後,他将一路向下,扳开…不,此刻不用扳就能直接下嘴,肆意的采集她甜美的花蜜。
何岳动了动鼻尖,他彷佛能闻到蜜液那甜腻的芬芳……
──该死的,不管他怎麽抚摸刺激,巨根就是怎麽也不肯释放。
他知道,那是因为巨物想要狠狠地插入林芯儿的花穴,用龟头顶着她的花心,然後才是射精。
若非如此,下身就是y到发疼,也是泄不出一点精华的。
思及此,何岳心一横,终於决定不管不顾的依照自己的慾望行动。
何岳推门而入,刻意不去看儿媳妇林芯儿的脸色,迳自将巨棒顶端对准花穴穴口,沿着那狭窄的缝隙,上下斯磨着。
“公公,你……恩……恩恩……”林芯儿被何岳的动作给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