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做,也给她提了提价钱。 两个香包多加一文钱。 因加了价,阿沅顿时干劲十足,且因和姑姑有十日之约,所以剩下的两日一直在赶工做香包。 霍擎见她每日就坐在屋檐下做针线活,一坐就是几乎两个时辰,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饮酒那晚回了房之后,霍擎思索了大半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