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走,反而坏心眼地捏了捏,“夫人现在站都站不稳,我?要是走了,让夫人摔倒在厕所这么办?”
宋时眠想给他?一拳。
可怜的小东西在男人手里涨红着,明明是被伺候着的那个?,可却瑟缩着躺在他?手里,一副被欺负得很惨的可怜样。
于是宋时眠身后?的人的目光变得更暗了,心底的恶劣压都压制不住,翻涌着肮脏的、下流的、见?不得台面的渴望。
他?靠近他?,温热的呼吸落在青年?敏感的耳根处,忽然张嘴咬住了他?泛红的耳尖。
耳朵是宋时眠的敏感地带,忽然被咬住,一股战栗沿着耳根传到了四肢百骸,一不留神就……
……
在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宋时眠的大?脑和表情都是一片空白,就连什么时候被收拾干净抱到床上去的都不知道。
半夜的房间万籁俱寂,偶尔传来车子从马路上呼啸而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