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像现在这样,明明舒服到把她绞得抽出都困难,却露出痛苦的表情蹙着眉连眼眶都红透,明明兴奋到已经自己伸手去揉捏乳房,却努力咬着嘴唇不肯发出放浪的呻吟,明明盘在她腰上的双腿夹得那么紧,却在小腹每一次被操到鼓起时像被强奸似的想要逃脱。
渴求又抗拒,快乐又难过,矛盾得让人着迷。
嘴里哭求着“姐姐轻一点”,但她一放轻力度,妹妹又会欲求不满地娇哼,有时候妹妹喊累,她心疼她想换一个姿势,但一有停下来的趋势,妹妹就会把小屁股抬得更高,无声地求着她来C,甚至她生气时要惩罚她,妹妹一边梨花带雨地求她不要,一边悄悄地湿透了底裤,直到她去摸才会发现。
清纯得惹人怜爱,淫荡得令人疯狂。
勾引她的时候放浪又大胆,好像就算扒着小穴露给她看也无所谓,但一被她C又可怜兮兮地缩着身子发抖,一用力些就咿咿呀呀地娇声求饶,嘴上总是说着“射进来”“全都射给我”这样的话,但她每次射进去,娇气的少女又会被灌得崩溃呜咽,烫得轻轻抽搐。
每一次都让柳初寒更想折磨她。
怜爱她,蹂躏她,看她淫靡求爱,看她可怜求饶。
所以柳初寒总是忍不住用最温柔的声音哄她,又用最粗暴的力度操她,上一秒在她的安抚中放松下来的身体,下一秒又被她亲自操到紧绷颤抖起来,循环往复地被折磨着。
怎么会有她这样喜欢欺负妹妹的变态姐姐。
又怎么会有嫦曦那样喜欢被姐姐欺负的小变态妹妹。
她们天生一对,注定要相互结合,彼此折磨。
“嫦曦……”陷入欲望的女人低低一叹,她温柔地抚开妹妹颊边汗湿的长发,俯身怜惜地吻上少女的唇,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怎么办……好想要你……”
不够,还不够,明明已经在她身体里了,可还是觉得不够,到底怎么才能彻底占有她,霸占她,让她浑身上下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带着侵略胸的木质香将身下人牢牢地包裹起来,柳初寒轻柔地啜吻着妹妹柔软的红唇,怜爱地抚摸着妹妹敏感的身体,可y烫的性器却一下重过一下野蛮地操干着妹妹的小穴,那些被撞出来呜咽和呻吟全都被她温柔地堵了回去,就像那些媚穴里流出来的汁液,都被她粗暴地堵在了妹妹身体里。
身下的少女好像害怕地发起抖来,可柳初寒知道不是的,她的脖子被妹妹双臂紧紧搂住,没有一丝可以退后的空间,缠在腰上的双腿抵着她的臀部试图推送,想让她插得更重更深一些,本就经不起挑逗的冠头每一次插入都会被妹妹的花心狠狠吮吸,时刻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湿软的穴肉也不像看着那么无害,它们无情地吸绞着她的性器,丝毫不顾她有多窘迫,一心只想从她身上榨取令人战栗的快感。
她正在侵犯妹妹,也在被妹妹侵犯。
柳初寒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妹妹缠着她脖子的双臂松了一些, Omega从窒息的湿吻中分离出来,一点一点顺着女人的身体曲线向下吻去,一只手捧起了姐姐绵软的穴乳,启唇含住了硬起的奶头。
“嗯……嫦曦……”被妹妹吸咬着性器的女人控制不住地呻吟,连乳头都被妹妹含住,如果她有r汁的话,现在一定会被妹妹吸到喷出来,“别……啊……轻一点……别吸……”
“姐姐、唔……过分……插得那么狠……嗯……还不准我吸一下……”少女含着奶头模糊地抱怨着,报复似的轻轻咬了一口姐姐雪白的乳肉。
柳初寒涨红了脸,她抱着妹妹的头,羞恼地捏了捏少女的耳垂,挺腰插得更深。
Omega的宫口在娇喘声中微微打开,迎来了恼羞成怒的入侵者,花心准确地叼住了冠头,更用力地吸吮着,仿佛要将肉棒卡进柔软的宫房里,比迫它吐出灼热的精液。
眼尾发红的女人被刺激得浑身一颤,耳根红透,连忙狼狈地将性器从媚肉的包围中拔出来,争来一丝喘息的机会,可却在快要完全拔出的时候,又被穴口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