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儿。

不过虞藻的反应很大,呜呜地哭。柯楚凡只能放弃,只是在表面徘徊磨蹭,碾着虞藻那已经合不拢的嘴巴。

坐在沙发上的虞藻,穿着浴袍、冰着一张湿红小脸,严肃又正经地扭了扭屁股,又偏头看了眼沙发。

沙发明明很软,可为什么怎么坐都不舒坦呢?

虞藻扭头看了好几次,见柯楚凡手里提了一个塑料袋,他陡然警惕、竖起眉毛,像一只进入攻击状态的小动物。

“你以为里面是什么,避孕套?”柯楚凡说,“是药膏,过来,我帮你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