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卵石垒成的小道往山外跑。 气喘吁吁地跑出山谷的夹道,却见他倚在夹道外的石榴树上,笑得一脸热情。 “留下我吧。”他这么要求她。 于是,那晚他真就留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他穿上一身戎装,威风凌凌,寒气逼人,伸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怎么开始爱哭了?” “打完了,你让人告诉我一声。”只要知道他的死活就行。 就像他说得,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他。 他很厉害吧?把她圈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他,她谁都看不到眼里去。 “我应该死不了。” 他离开时,山花正开得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