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圜,还道:“娘娘是知晓的,老身那两个孙儿最是循规蹈矩,被他们父亲教得板板正正,绝不会行那作奸犯科之事啊!”
皇后神态端庄客气,闻言点头称是,却又转而作为难之态,道:“本宫的确晓得齐家二位公子的为人,只是后宫不得干政,证据确凿也实在分说不得什么,可真是难办了……”
齐老夫人一听这话更是着急,一时口不择言,道:“什么证据确凿!他们定是被奸人所害泼了一身脏水!这放私债的生意哪是我们齐家做的?这根本就是……”
老夫人话未说完,却见皇后的脸色陡然一冷,气韵之凌厉令她感到十分陌生,几乎不敢相信这便是当年那个依偎在她身旁温柔孝顺的侄孙女儿,立时便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皇后娘娘沉默不语,却抬手挥退了宫殿之中伺候的奴婢,待人都走了方肃声对齐老太太说:“放私债不是齐家的生意?那老太君倒是说说,这是哪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