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徐柏樟蜷起腿,从于清溏的小腿滑到膝盖,“我能不能咬你一口。” 于清溏勾紧脚趾,像在画竹节,从徐柏樟的脚面画到脚踝,“咬哪?” “手指吧,可以吗?” 于清溏的指甲干净平整,指缝间有油腻感,凑近些,能闻到天然乳胶的味道,也只有乳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