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昨晚应该注意了,没有弄得太靠上,穿外套出去,根本看不到。 徐柏樟放下筷子,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玻璃瓶,“涂一涂,好?得快点。” 于清溏握着圆柱形的玻璃瓶,在手里把玩,“涂哪的?” “哪严重涂哪。” 于清溏撑着下巴,“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