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棠坐在熏笼旁安静地绣着一方手帕。
沈砚进来的时候都没有注意,等人站在了身?边,这?才发觉。
“郎君,你回来了。”
她放下手中的帕子,伸手正要去接对?方解下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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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并未将带着寒意的起风给她,而是自己径自走到了里间把披风放到了架子上。
还?未转身?,就被宋云棠从背后抱住了,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郎君一直以?来的心愿终于了了。”
沈砚身?体一顿,很快就明白了她说的什么,他转身?重新将人拉进怀中,带笑的嗓音钻进了她的耳中:“为夫还?有一个心愿未了。”
炙热的气息喷在宋云棠的脖子上,她被激得起了鸡皮疙瘩,仰脸不解地问他:“什么心愿?”
温软的唇贴着她耳朵,一字一句敲在了她的心尖。
“岁岁,我什么时候能拥有我们孩子?”
......
番外一
太子一党被皇帝清算, 皇帝念着皇后与他年少时一路相扶持的旧情,所以并未废了她,而是?将她幽禁在自己的宫中?。
薛家因?为与太子来往密切, 被抄家。
安远侯府因?为给自己留了后手, 所以并未受到太大的惩处,只是?这爵位终究是?被收了回去。
安远侯曾经靠着军功得了个爵位, 如?今爵位没了,在京中?的地位也跟着一落千丈。
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素来端庄贤淑的儿媳却闹着要?和离,而宋府那?边也似乎并没有反对,甚至大有要?替出嫁的女儿做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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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以为太子一党倒下之?后, 似乎还想着借势起来,可是?萧淮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人赶去了偏远的封地。
这两位没有再起来的可能之?后, 萧淮便也不再伪装, 渐渐在朝廷上崭露头角,朝中?的大臣才发现这位从前看?着游手好闲的三?皇子不比太子和四皇子差,甚至做事风格比前两位更加的雷厉风行, 朝中?反对他的声音逐渐消失了。
皇帝这时候才明白了些什么, 只是?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就连坐在朝堂上上朝都没太多的力气,他知?道萧隋和萧翊二人的事情败露, 是?因?为他们作茧自缚,可是?这背后也少不了萧淮的推波助澜。
一想到他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一直藏在背后伺机而动, 伪装了这么多年,他的后背就生出一层冷汗。
甚至他觉得自己的病也是?萧淮在背后做了手脚, 只是?还未让人查清楚,卫昭仪就给他下了一剂猛药,然后彻底躺床上起不来了,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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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被卫昭仪控制,而前朝则是?萧淮,那?些心有不甘的人也知?道大势已去,便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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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的时候,宫中?传出皇帝病重的消息,此时的宋云棠正好将长短经的最后一页翻完了。
她看?了一眼外头飘着雪花的天空,将手中?的书?合上,道:“下雪了,也不知?道今天郎君是?否和平日里一般要?晚上才回来。”
晴雨拨了一下炭盆里的炭火,回她:“听说最近北境那?边的戎族蠢蠢欲动,京中?在谈是?不是?又要?起战事了,姑爷怕是?这段时间都很忙。”
倒是?有这么一回事,戎族是?以游牧为主的,到了冬天那?些牛羊能吃的草不多,他们就会开?始骚扰晋朝的北境,时不时就抢百姓的东西。
因?为这事,工部和兵部又要?一起制造新的一批武器,沈砚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正常下值了,每次都是?她睡了他才回来。
有为了不在半夜的时候吵醒她,他都是?睡在了特意收拾好的厢房那?边。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明明上次他还问自己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