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物资的,她们俩一商量,提出一个办法来,“这样吧,我们把菜拿出来,你们给我们钱,这些菜就当大家是均摊的,行不?”
按理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可架不住有些知青就是作,当场就振振有词的否定了,“不行!这不能均摊!买的菜都是你们爱吃的,为啥要均摊?要是均摊的话,里面起码得有我们爱吃的啊!”
这话是没毛病,可眼下这时机,菜都快吃不到了,还考虑公不公平?
赵桃桃还没吭声,吴越就发话了,“你爱摊不摊,不摊就别吃。那菜本来就是我买回来自己吃的,你不摊我还能多吃点。真当我需要你们给摊吗?还不够我自己吃的。”
赵桃桃也点了点头,她觉得这些人太难相处了,“你们想吃菜还不想均摊,难道是想让我们请你们吃?谁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人活着,脸皮不能这么厚吧!”
“说谁脸皮厚呢?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我又没说是你,你怎么自己就把自己套上个脸皮厚的帽子了!”
……
大雨倾盆的第七天,新知青点上的女知青们打了起来,赵桃桃被人扯掉了好几绺头发,脑袋上秃了好几片,吴越撕烂了另外一个女知青的脸,把那女知青打的满脸是血,张春华被吓得吱哇乱叫,从战场中央直奔白敏那屋。
她冲进去的那一刹那,令泰岳正在换衣裳,赤.裸着上半身……张春华尖叫一声,险些摔倒,捂着脸就往蒋芸那屋窜,蒋芸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她撞在了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弹回来的门板险些把她拍到雨里去。
张春华被门板的反震力震得双眼发黑眼冒金星,她往墙根下一蹲,委屈地嚎啕大哭。
她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倒霉啊!
她明明都已经夹紧尾巴做人了,怎么这些破事还都能落在她的头上?
早知道和其他人住在一块儿这么危险,当初令泰岳盖房子的时候她就也咬咬牙花钱盖了!
这个念头才冒出来,张春华就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把这个‘早知道’从心里给划掉,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