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毛子这方面的人,不可能拿出毛子都没有的东西来给我们。如果她是老美那边的人,更不可能。我们本来就有地表最强的陆军,同这世界上最强的四个国.家都动过手,我们一次都没输过,假设把这种训练方法推广到陆军中去,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是人人如龙。”

“我们很多时候,都应该相信国运,国运在我们。就算我们真的查不到白川的爱人的底细,那也不重要。我们只需要知道,她对我们没有恶意,甚至是来帮我们的,就足够了。听说小孟的爱人得了什么重病,好像就是白川的爱人给治好的。我年轻的时候打仗留了一身的伤,回去之后也该找白川的爱人帮忙看看了,看她又没有办法给我也治治。”

“我们国.家啊,总有那么些奇人,不能按照普通人的标准去衡量。好好结交就是了,不要刺探,不要过度怀疑。或许我们看到的天都是不一样的呢!”

听大领导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钟司令怎么会不明白大领导的态度?这是让他不用查了,选择相信。

“好,我明白了。那回去之后将她安排到卫生队?之前文工团的张月兰就看上白川的爱人了,可惜人家没答应。您说的没错,白川的那个爱人还真是个奇人,她下乡前的资料里根本查不到她有什么音乐天赋,下乡后就展现出了唢呐天赋和二胡天赋,愣是带着几个小娃娃从村里一路赛到了国.家大剧院……神奇。”

大领导说,“不要直接就想着给人家安排,不妨去听听她的建议。可别人家想帮你治病,你给人家安排一个帮你做饭的活儿,或许药食同源,可终究是南辕北辙了点。”

钟司令点了点头。

蒋芸是被冻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一下,没有摸到暖烘烘的人形暖宝宝,睁开眼定了定神,爬了起来。

这都分开小二十天了,还没习惯呢!

总是醒来后先摸一把身边有没有人睡着。

算一算时间,白川在苏联的交流日程差不多过半了,正月底就会回国,二月上旬就会到白家庄来。

她大概还得自己在这儿坚守两周多一点。

穿好衣裳跳下地,看一眼灶膛里,发现炉火都快熄灭掉了,蒋芸赶紧披上外衣去棚子里拿了些柴火,把炉火引燃。

坐在炕上发了会儿呆,看一下时间,她睡了六个小时,知青们都快中午下工了。

蒋芸犹豫了一会儿,关上门重新躺进了被窝里。

反正也没什么事,继续睡吧,睡醒屋子里应该就暖和了,到时候再吃饭。

下午得去县城一躺,去邮政局问问,看能不能买一些《百姓文艺报》回来,尝试着赚点稿费,也好为自己日后掏钱出来找个出处。

钱总不能是大风刮来的或者是种土里长出来的。

千算万算,没算到白敏会过来扰她清梦。

白敏早晨走时就看了一遍蒋芸这屋,见蒋云没拉开窗帘,只当蒋芸想睡懒觉,人又不需要下地干活儿,睡会儿懒觉怎么了?

可蒋芸直到中午了都没拉开窗帘,那事情就不妙了。

白敏同令泰岳说,“蒋芸是不是被烟给熏着了?”

“敲门喊喊,看她应不应声。”

白敏在令泰岳的建议上加入了自己的想法,直接过来‘邦邦邦’地敲窗户上的玻璃,边敲边问,“蒋芸,你还醒着吗?蒋芸??蒋芸!你还有意识吗?你听到我说话就应一声!”

睡得正香的蒋芸感觉是有人在敲她的天灵盖,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听到白敏说的话,她欲哭无泪,“好好的,我正睡觉呢,昨晚失眠了,没睡着。”

“哦,我害怕你被烟给熏着了,既然没事,那你就接着睡。需要我给你做上中午饭不?”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待会儿睡醒之后自己起来弄。”

白敏放心地离开了。

蒋芸卷着被子一滚,就躺进了避难所里,催眠电波打开,被中断的睡眠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