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你换上衣服,自行去见。”
甩下这句话,燕周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语气冷漠生硬。
芙儿狠狠地朝门口砸了两个枕头。
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哭,眼泪越想越多,最后憋不住了,只好放纵自己大哭了一场。
许久之后,床上的美人终于停止抽泣,她光着脚跑到铜镜前,但见双眼红肿,慌忙取水来洗脸。
想到待会见秦霁,挑一身长裙穿了,又梳下刘海来,以求能挡住眼睛。
阿银暗觉不忍,又不敢评价主子,只好悄声道:“芙儿小姐不要生气,燕公子对你是真心的,绝无半分掺假。”
芙儿懒得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这样不讲道理!
秦霁也没料到,此去扬州不仅压实了赴雪寨,而且还有意外收获。
向冬找了许久的大利庄钱喜之兄钱遇,竟然躲在赴雪寨里。
他寻求官府庇护无门,便索性躲入匪寨,还没到半个月,就被向冬抓了出来。
大利庄与向冬之间的恩怨又该从何说起?
向冬刚刚接手听香楼的时候,徐州少有赌坊,他瞄准先机,一番规划却遭到大利庄阻挠。
原本预定的风水宝地,被钱遇从中作梗,卖给了别人,向冬招来的管事、帮工诸人,被一伙贼人偷袭打断了腿。
虽然最后他亲自出面解决,但与大利庄的梁子也就此结下。
冽雨听香悄然壮大,两年后,大利庄欲在扬州开赌坊,向冬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钱喜被扔进铜房生生烤断双腿,钱遇见势不妙躲入匪寨未果,最终落入向冬手中。
可见,向冬具备相当的报复心,与此人只能合作,不能为敌。
但若有一天,冽雨听香成长到了足以威胁宝灯寨的地步......
秦霁兼权熟计,轻轻眯起眼睛,手上玩弄物件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大寨主,芙儿姑娘来了。”
秦霁伸了个懒腰:“让她进。”
门口簌簌响起小猫似的脚步声,他倏然抬头看去,眼中多了丝自己都不曾留意的期待。
“你跟燕周吵架了?”
秦霁劈头盖脸甩来一句,芙儿大吃一惊,忙说道:“没、没有。”
秦霁不信,刚刚燕周经过他门口,整个人气场就不对,芙儿的眼睛又那么红,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晾他几天也好,这小子心里没个谱,你最好十天半个月都不要理,让他自个儿好好反省去。”
被秦霁这么一拱火,芙儿反倒觉得燕周也没他说的那么离谱,她悄悄地想,哥哥生气了,她应该哄哄他的。
“寨主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男人招她过来,握起软白小手,给她戴上镯子。
这镯乌紫剔透,里面含着一汪水,是块极好的老料,上头刻着松柏流云的式样,见光时颜色愈发浓郁。
冰凉细腻的质感碰到肌肤,迅速变暖,手腕上乌紫乌紫的玉料也变得更剔透了,隐隐泛着红。
“上回向冬给你诊脉,说你底子太寒,沧海玉能补阳亏阴,对你身体有好处。”
不知是不是秦霁这番话给她心理作用,芙儿好奇地摸着手腕上的镯子,身子确实暖和了一些。
秦霁见她沉溺于新玩意,甚至忘了道谢,嘴角悄悄勾起:“芙儿,该说的话还要我提醒你吗?”
她慌张行礼:“芙儿谢过寨主。”
秦霁笑眯眯道:“只是嘴上道谢吗?”
芙儿不知所措,只得问道:“寨主还想要什么,直说便是。”
“过来。”
秦霁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带。
美人柔软的肢体坐上他的大腿,屁股底下的肌肉灼热硬实,透过布煨烫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以为他欲行轻薄,心头一惊,小手撑着他的腿就往下跳。
他悠悠地在她某处穴位点了一下,动作快如闪电,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