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一样, 被拆分开, 再也没?换过新的?一根。

姥姥坐着轮椅过来,啊啊敲他手。

听到姥姥急切的?声音,方闻钟才回过神来, 一看地面上的?狼藉。

他一下羞耻地顿时站起来, “姥, 没?事,那?根坏了,你再等等啊,饭马上就好。”

距离那?天, 过去了小半个月, 萧疏说他在学校最近很忙,可能顾不上每天来找他了。

还?说:“再给你一点时间, 方闻钟,考虑好。”

“你知道我很霸道的?, 一旦进入我的?领地了, 你就绝没?有再逃脱的?机会,以后不管你愿不愿意,都离不开我,”这时候,萧疏像狼一样盯着他,他眼?神里, 还?有很平静却很疯狂的?告诫,他细心地替他擦掉唇瓣上的?湿润。

压得?嘴角氤氲出红痕。

“还?要学会慢慢接受我的?不一样,方闻钟,从今天起,记住我的?身份,记住我是你什么人。”

方闻钟戴着娇小的?围裙,在灶具前把锅铲抡得?飞起,当?浓郁的?香气飘出来时,他燥得?满头大汗。

“姥,吃饭了。”

和姥姥吃完饭,姥姥在饭桌上说着方闻钟觉得?很无聊又?很单调的?话,她无意识地重复今天出去遇到了什么,再要么三句不离两句大孙子。

“姥,你记得?萧疏吗?”

方闻钟放下碗筷,抬起眼?小心地试探了姥姥一句。

姥姥污浊的?双眼?呆直,看着方闻钟,方闻钟鼓起勇气又?多说了几句:“就是小梳子,从小和我关系很好的?那?个小梳子,现?在天天来我们家的?人也是他,姥,你想起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