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凑上前八卦,“方闻钟最近没少找你麻烦吧。”
“嘁,不止你被抢项目了,我他妈也莫名其妙撞了车,我身边的,那谁谁,”他连举了好几个例子,都是差不多一个圈子里有点家世的,都遭过毒手,“要不是还顾着你,你信不信他们现在能联起手来让方闻钟栽个大跟头。”
方闻钟真是轻狂,怎么着他们一个个也是豪门,他以为就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发疯呢这是,”朋友翻了一下白眼,实际是对方闻钟在晟心的做法极不认同,“他也就仗着从你这里出去的,现在你们明面上还是利益合作方,所以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
跟萧疏说一是吐糟,二是让萧疏提醒一下,让方闻钟注意一点。
萧疏靠在沙发上,眼底散漫的神色谁也不懂。
但竟能从他冷淡的表情中隐隐察觉出一丝兴味和欣赏,可能是错觉吧。
他喝了一口酒,斜晲朋友,“你都说他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我提醒了能有用?”
朋友一愣,想了半天,突然笑了,“你们不是闹僵了啊,你们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