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觉得有?些荒诞,他对萧疏的感情不会置喙,但发自内心地觉得匪夷所思,无法从心底里认可。

萧疏笑了一下,“大哥,你在边关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不知这京城困倦,而?我,想去那里领略一下自由,我们互相体?谅一下,由我代你去那里“受罪”,不好?吗?你信我,只要我在边关一日,就不会让敌军踏进来一分一毫。”

萧疏郑重,这是他对一个哥哥的请求,也是对一任皇帝的保证。

“信你,”萧恪笑了一下,拍着萧疏的肩膀。

无所谓了,无论?萧疏是因为什么,做了这个决定,他们都走上自己的路就会承担该承担的责任。

往后,他们都会是对方最坚实的后盾,他们之?间,不能有?一丁点猜忌。

“去吧,大婚之?时,我会送上贺礼,”那些逼问算计,与大臣之?间的尔虞我诈,你来我往,就全朝自己来。

方闻钟坐在马车里朝后看了一眼?,忽然萧疏飞落在前面,踏上马车。

“殿下!”方闻钟欣喜地大喊,立马要扑上前去。

萧疏顺手捞过人,“还称殿下?本王这个封号,真是被欢欢忽略得可以?。”

方闻钟在萧疏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好?意思,“习惯了嘛。”他撒娇。

“罢了,随便你称呼。”

“那我可以?称呼你‘随便’吗?”方闻钟想起一个久远的玩笑,把他当做暗卫,然后在萧疏玩味的眼?神中,立马败下阵来,殿下怎么比暗卫这么让他躁动不安。

殿下捏着他手上的银环转圈,方闻钟这才看到,他自己手指上也带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指环,通体?银色,漂亮矜贵!

方闻钟终于开始怀疑,“这是暗器吗?”

萧疏都懒得理?他,让他自己体?会,方闻钟惊讶地抓住萧疏戴指环的手,“殿下!这是控制我的暗器,还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

萧疏被他一边弄得生气一边又哄好?,“再提暗器两?个字,欢欢,小心我把它收回来。”

方闻钟一下藏起自己的手,萧疏已经给他答案了,他笑得傻乎乎,爬在萧疏胸膛,“殿下,原来你早早就喜欢我了吗?”在殿下占了他身子后?

还是更久之?前?

方闻钟一直挺想问这个问题的答案,萧疏说一开始就知他身份,做暗卫来保护他,又说二殿下的身份对他太好?不好?。

那二殿下一开始对他那么狠,又是掰下巴吓唬他又是玩弄他身下恐吓他,都是故意的吗?

殿下戏弄他,经常惦记他身子,都是假象?实则殿下心里有?他,不会真过度欺负他?

难道说殿下第一面就喜欢他,和他一样?所以?殿下和暗卫都对他挺好??

萧疏噗呲笑了一下,“欢欢,你把我也想得太好?了,你就没想过,我是真的恶劣吗……”

方闻钟被突然放倒,压在马车之?上的软榻,动弹不得,猝然打开,算了,反正知道殿下心里也有?他就够了,再说清什么时候动心有?什么意思。

萧疏说着恶劣,没有?一点留手折磨方闻钟,方闻钟被迫呈现各种姿势。

马车滚滚而?去,颠簸起来,他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听到,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眼?睛里藏了千言万语,瞪得老大,一会儿又迷离哭求,“殿下,殿下。”

“换个称呼,叫什么?”

“王爷。”

“再换。”

“萧疏,我不知道!”

萧疏抓着他腰的手,更狠厉,笑得畅快,“不知道就算了,”该叫夫君,欢欢,留着我慢慢教你。

方闻钟脖子里的红珠子线断了,方闻钟捡起来想绑好?,萧疏拿过来欲扔掉。

“不要!”方闻钟舍不得。

“我人一直在这里,不用?担心以?后找不到我,想见?我,”萧疏说,这是方闻钟找暗卫的手段,此时应该不需要了。

方闻钟:“我想留着做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