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了十几年好兄弟,真能跟对方看对眼?这和妹子们在一起?有什么区别?”拳头邦邦邦锤在方闻钟胳膊上,室友还在好奇,问些没有边界的话。
方闻钟突然挣开他,他脸色很不好,出声?时发声?也异常艰难,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你们先走吧,我?今天还有事,店要赶紧关了。”
说着方闻钟把他们推出去,动作急躁地?关上门,拉下书店闸门。
一帮子男的在外面面面相觑,最?后看萧疏不在,他们和方闻钟之间毕竟隔着一个萧疏,有些话不好再说,于是:“恭喜啊,恭喜啊。”
都抱着篮球,又走了。
方闻钟低着头慌忙往家里走去,走了几步小跑起?来,就在他以为今天的噩梦已经结束了,他在楼下看到了专门等他的严慈。
严慈微笑,手里拿着一根录音笔,“方闻钟,我?们谈谈吧,你会?感谢我?让你知道?一切的。”
方闻钟只愿意和严慈在楼道?子里说话,严慈看到他还不愿意让她进去坐一下,顿时又气又恼。
这个直脑子……
录音笔清清楚楚,是严慈和萧疏的谈话,方闻钟很快也知道?严慈想?让他知道?的真相。
“我?问他,你们之间差距那么大,”严慈面向方闻钟,提起?她在萧疏面前说过的话,方闻钟坐过牢,一个小混混,连高中都没毕业,充其量现在多看了点书,不是文盲,如何?和萧疏有资格长久的在一起?。
他对萧疏而言是什么?
“是玩物?,是年少时期的寄托和不满,是床上床下的男保姆。”萧疏说。
严慈又问:“那现在闹到这个地?步,你有必要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吗?我?可以让父亲帮忙,让你去国外,在那里你不管是工作还是男人?,都有更好的选择。”
萧疏说:“好。”
他接过了严慈向他抛去的橄榄枝,最?后严慈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来,“这是出国的机票,你可以今天晚上就走。”
……
萧疏就是在那天晚上走的,临走的时候说:“别等我?,不用担心……”
方闻钟面无表情,可硕大的眼泪突然一颗颗就砸到地?上,严慈看到后并没有觉得爽快,觉得报复折磨到他们了而畅快无比,在分开他们的过程中,比起?让方闻钟难过,其实?她更想?让萧疏自惭形秽,自认为被抛弃!
可是他们的性格就注定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