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状态还是非常不错的,外露的情绪虽然有些小波动,但看得出来家庭关系应该算是比较稳定和幸福的。”

林鲸想了下,或许跟苦苦挣扎在边缘线的社畜来说,她的确过得还不错,有唠叨但爱她的父母,收入不菲还大方的丈夫,生活衣食无忧;这份工作虽然不太顺心,但好在离家近,也没有具体的KPI每个月向她索命。

这么想想,焦虑的心态是应该放平了。

之后的生活逐渐进入正轨。

蒋燃出了趟国处理事情,回来的时候,在免税店给她买了一只价格超出她年收入的包,柔软的小羊皮和经典logo,除了精致,还充斥着金钱的味道。

林鲸捧着惊讶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这个包有没有那个手链的“回礼”的意思。

如果是的话,她的礼物就太轻了。

蒋燃以为她不喜欢,笑说:“这个牌子的Vintage不都还挺值钱的吗?你要不喜欢就在家放两年卖了,说不定能大赚一笔。”

林鲸问:“卖包?你会破产吗?”

蒋燃笑:“只要我将来脑子没什么问题,不违法犯罪,就不太可能。”

林鲸:“我也不可能卖包,而且是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