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你可以生一个,喊我爸爸。”

切,林鲸装作没听见,撇开眼去看他的购物袋。

话是脱口而出的,并无实质含义,等他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了她的敏感点的时候,也很快转移话题,捉住她的手,问:“今天工作累吗?”

并不累,但林鲸听到工作二字,眉眼耷拉下来,像被冷风骤雨打落的小雏菊一般,蔫哒哒散落一地。

亦或是考砸了的小孩子,回家后,却还是接受了蒙在鼓里的家人的奖励。

她为自己的怯懦感到羞耻,丧都没脸丧,脑海里的明净阔海都变得灰蒙蒙的了;人就是这样走入死胡同的,她环抱住蒋燃的腰,脸压在他怀里,用力汲取他的“能量”。

“怎么了?”蒋燃抻开她的身体,要看她什么情况,林鲸低叫一声:“别松开,给我抱一会儿。”

男人半晌没动,手掌贴在她后脑勺,又低头蹭蹭:“不开心吗?”

林鲸羞于对蒋燃说具体的问题,只是笼统概括:“我这糟糕的性格。对别人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情,我却一塌糊涂。”

蒋燃揉揉她的后颈,“我说了,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有妻子滤镜。应该更自信一些。”

林鲸吸吸鼻子,才跟蒋燃说今天发生的事,宛如蝴蝶效应,一个微妙的眼神牵动了她整天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