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沈大郎都没送过她这个。

有个木头脑袋爹,儿子却不是木头,陈氏已经知足了,毕竟沈大郎赚的钱都给她,只是她舍不得花罢了,算起来都一样。

陈氏高高兴兴地把金簪包好,那边沈大娃终于到家了。

在外面闯荡说不累不苦沈大娃自己都不信,可想家里的爹娘,未婚妻这些亲人,累也能忍下来。

沈大娃手上磨出了茧子,他把酒桶搬下马车,“爹,我回来了,奶呢,还有小婶儿,我从南面买了酒回来。”

顾筱闻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