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吗?” “我的比赛你不看,你的比赛我还不能看了吗?”江浔笑出声,“而且,我又为什么要尴尬,看自己姐姐的比赛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么?” 她低下头:“中午……” 江浔的耳根猛地又红了起来,手背抵住了唇,另一只手还在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只隐约能听到他说:“别讲了。” 江夏只感觉心头的豁口又被鞭笞了一次。 不讲就不讲。 觉得恶心,觉得过分,觉得不能接受,还要来看我。 难道就真的能把我当姐姐分得这么清楚吗? 江浔,有时候我真不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