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面上刮擦,“你是不是很想干我啊?”
詹云斌被顾惜珍折磨得红了眼眶。
他拼命克制着强烈的性冲动,却失态地流出一线透亮的口水。
“珍珍,你、你走吧。”他转过头,躲开顾惜珍的手指,说着违心的话语,“我在工地干得挺好的,不想换工作,更不想当保镖。”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出去。”
顾惜珍神情微冷,探究地盯着詹云斌。
詹云斌说到做到,撑着床板站起身,低头把鸡巴塞回内裤,拉上拉链,收紧皮带。
生殖器在裤裆里憋得难受,他却咬紧牙关,绷着面孔,一副软硬不吃的态度。
顾惜珍坐起来,往后挪了挪,靠在坚硬的墙面上。
她没有照着詹云斌的意思,把衣服穿好,而是揭掉剩下那枚胸贴,将裙子和内裤一并脱下,叠得整整齐齐,和他的内裤放在一起。
现在,她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