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没脾气地道:“轻点儿,小心牙疼。先洗澡吃饭,吃饱了再咬。”
顾惜珍脱掉外套,走进浴室,站在花洒底下。
热水淋过肌肤,冲走污秽,带来疲惫。
她搓洗着胸口的奶渍和唾液,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个神神秘秘的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他有着和哥哥相似的嗓音,高挑完美的身材,却不愿露出真面目,不知道是位高权重,身份敏感,还是长得太丑,见不得人。
还有,他为什么只操屁股,不碰花穴?是嫌前穴不干净,还是有什么特殊的性癖?
顾惜珍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把男人从脑子里甩出来。
无论如何,她已经逃出会所,如果没有意外,以后再也不会跟他产生交集。
忘掉就好,忘掉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顾惜珍单手支墙,往后翘起屁股,另一只手分开臀瓣,让水流对准饱受蹂躏的后穴,开始清理精液。
她听说,如果肠道里的精液清不干净,容易拉肚子。
顾惜珍咬紧下唇,细腻的指腹打着圈揉按紧闭的后穴,将皱褶揉得松软,撬开一道缝隙。
肠道又湿又滑,肉膜上沾满精液,她不停重复着抠挖的动作,一小团一小团白浊滑落在地,丝丝缕缕地流向下水道。
顾惜珍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脸颊一热。
她忍住遮挡屁股的冲动,恶声恶气地道:“谁让你进来了?敲门都不会吗?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她抓住一切机会责怪他:“我被人弄得这么脏,肚子里全是精液,抠都抠不干净,你看了是不是很高兴?你别以为你把我救出来,我就得感恩戴德……”
一个玻璃杯递到顾惜珍面前,杯子里装满红糖水,温度正好可以入口。
邵钧甚至贴心地准备了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