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听得很认真,还问了很多细节。
顾建瓴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把妹妹的话全部录下来。
“你说卖你的人叫‘贺时青’?名字怎么写?在哪儿认识的?”
他缓缓拔出按摩棒,性器也不再顶弄,免得顾惜珍沉浸在情欲中,提供不准确的答案:“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
顾惜珍不好意思把自己和别人3P的事说出口,低头在男人胸口写出贺时青的名字,支支吾吾道:“朋友介绍认识的……我、我也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人。”
顾建瓴对妹妹的小心思洞若观火,眯了眯眼睛:“你跟他睡过?”
顾惜珍窘迫地俯身趴在男人身上:“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随随便便跟别人睡觉了……”
顾建瓴虽然觉得妹妹吃一堑长一智不是坏事,却无法容忍外人伤害她。
他护短地拍了拍她赤裸的后背,竭力保持冷静:“继续说,他把你卖到会所之后,有哪些人欺负过你?他们都做了什么?”
顾惜珍把那两个男人在车里如何淫辱她、陈京在会所如何调教她、打手们每天怎么占她便宜的事全都说了一遍,不可避免地提到詹云斌,抽泣道:“只有他愿意护着我,愿意帮我逃跑,可陈京让人剁掉他的手指,割掉他的鸡巴,我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顾建瓴不喜欢妹妹为别的男人掉眼泪。
“我知道了。”他遏制住满腔怒火,僵硬地给顾惜珍擦眼泪,“你提到的这几个人,我都记下来了。你放心,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顾建瓴低头看着和自己亲密纠缠的妹妹,脑中响起惊雷。
很显然,他的判断出现偏差
妹妹还没有放荡到人尽可夫的地步,她不是自愿到会所卖身的,也不是自愿给他提供性服务的。
她被人下过药,才变得这么饥渴,这么欲求不满。
这是个误会。
妹妹不是自愿的。
那么,他应该拔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