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斐云顿了顿,望向神色高傲的男人,道:“那就更谈不上了。”

秦羽白脸色不变,又是一声冷笑,“想也是。”

“据我的观察,他偏爱纪遥多一些。”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秦羽白嘴角弧度锋利,不屑道,“他不过是图新鲜。”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