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了几次后,秦羽白才终于按着餐桌坐下。

他讨厌被一个毛头小子威胁,更讨厌现在这种失控的感觉。

伸手去抓酒瓶,目光顺过去,秦羽白的动作忽然顿住,酒瓶上白色的标识染上了一点鲜红的颜色。

秦羽白翻过手。

掌心细密地嵌入了一点碎玻璃,血迹斑斑。

是酒杯?还是那个破旧手机的碎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