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

秦羽白心想:难道身体上的反应也全都能装?那他可真是厉害,只做他的小情人可算是屈才了。

将手上的伤口贴到罪魁祸首的唇上,秦羽白低声道:“舔。”

晏双侧过脸,柔软的目光迅速地被尖锐所武装。

真像只猫,不哄着就跃跃欲试地想要亮爪子。

就怕不是猫,是只躲在背后偷腥的野狗,装成这副能被驯养的模样,偷偷地和他养的另一只狗合谋噬主。

“唾液能消毒的,”秦羽白语气温和,半点看不出轻薄,强势的人态度只要稍稍软化,就格外地有种打动人心的撒娇感,“嗯?”

晏双脸上的防备又逐渐化解,他转过脸,耳尖愈发红艳欲滴,“自己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