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怎么不?进去?”文?姑的声音从庭院外传来。
屋中说话?的二人一寂。
顾清宜脊背僵硬一瞬,随即语气如常淡淡道:“绢帕掉了。”
说完,她弯腰从身侧的矮栏下捡起块儿绣白昙的绢帕。
文?姑不?疑有他:“方才文?酒来说祠堂都收拾好了,您看那些祭品要现?在就拿过去吗?”
“嗯。”许是因为心虚,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看着文?姑转身出了洞门,她转身正见?一身长衫的兰太医走了出来,“兰太医,这是要回去了?不?如多待片刻,留下用用午膳再走。”
兰太医笑笑,摆手?道:“今日祭祀,我赶着回去,就不?多叨扰了。”
她目送兰太医走了,紧了紧手?中的绢帕,转身进了花厅。
李娥正从一侧的小桌上提着热水,她连忙上前,接过圆肚小壶,为李娥斟了杯茶。
递到她面前,声音细细的:“清宜知错了。”
模样乖巧。
“知错了?”李娥话?音一扬,语气里?没有多少动?怒,反而淡淡问:“听多少了?”
“......”她一时可?真答不?上来。
“罢了罢了,坐吧。”李娥捏着绢帕的手?按了按眼角,看来还在为老夫人的事头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