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么?”
墨香听他说的严重,吓得赶紧跪倒在地:“公子,小人记下了,谁也不会说的,您放心!”
苏有容这才点了点头,又赶紧让他起来坐下,将王瑶下毒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又交代了他一些事情,墨香听着他一桩一件地说着,却觉得他事无巨细说的太多了,就好像……好像是交代后事似的,忍不住便落了泪下来:“公子,您别说了,小的听着难受!”
苏有容看他哭了,反倒笑着拍拍他肩膀:“行了,大小伙子了哭什么,我也就这么一说,防患于未然嘛,你放心,你家公子是祸害,祸害遗千年,我且死不了这么早呢!”
墨香伸手擦了擦眼泪,苦笑了一下:“公子……哪有自己说自己是祸害的!”
苏有容什么也没说,挥挥手让他下去歇着了,自己起身躺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忍不住就想到了上辈子学过裴多菲那首念烂了的诗,现在想来,却有了更深的理解:生命,爱情和自由,在自己心里的排序大概也和诗中一样,自己同如筝成亲这许多年,正是爱极了她的温柔,包容和信任,而如筝的反面,正是王瑶的纠缠和蛮不讲理,无论是为了如筝,还是自己的本心,他都是万不能也不愿屈服于王瑶的!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量求个好结果了……
如筝本以为苏有容是有什么考量才在回府当日没有回寒馥轩,却没想到他第二日就招呼也不打便去了南大营,晚间回来,也是直接宿在了劲节斋,于如筝来说,这是成亲以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到了晚间,如筝终于坐不住,带着给他熬的莲子汤到了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