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娶了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你非但不听,反倒说我满纸荒唐,真是令我开眼。” 话音未收,一个黑影闪过,待旁人瞧清时,他竟已负手立在大殿中央,立在了乌泱泱的人群中。 “啊——!” “逃,快逃啊!” 离得近的人们瞬时大惊失色,潮水一般忽地落了下去,顷刻在他周围散出个无人的圈子来,师兄护着师弟师妹,掌门护着弟子,壮年的护着年幼的。 那黑衣人戴着一张狰狞的青铜面具,披着墨黑色斗篷,淡淡道“逃什么?我若要伤人,这殿里早该流血漂杵了。都好好立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