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空针管。 那时候的镜流师父,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一丝名为错愕的情绪,很短,但是我看见了。 她是这么说的。 “……我没想到你正直到如此不解风情。” 之后我就被白珩大人送回了家,一向健谈的她一路上只是唉声叹气,叫我偶尔也操心一下工作之外的事情。 我现在应该是如她所愿,操心的不止工作还有发配工作的人,但想起来,我到底还是不太明白——我怎么不解风情了? 难道英雄救美不是一件很棒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