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自己的东西了,他来北京已经抛下一切了,完完全全将自己交由爱情驯化了,他没有硬壳,因此无法抵挡任何尖锐的穿刺。梁璋统统知道了,那个人怎么可以假装不知晓,然后给他这样致命的伤口?
“培因哥……”梁璋现在多想紧紧抱住哥,告诉他都过去了。但是过不去的,徐培因此生都要伴着这样的噩梦入睡,要看很多遍自己的录像脱敏,要陪人抽不喜欢的烟,要关掉灯光,要装自己不在乎。
他只是觉得醉酒后的培因哥和平时很不同,很可爱,忍不住想多亲亲。如果他早一点让培因哥睡觉,梦里会不会好受一点,没有这么痛?
徐培因彻底安静下来,泪也都流干了,弓起腰,双手捂着嘴开始干呕。梁璋担心他要吐,蹲在身旁轻轻摸他的后背。大概生理上的难受让培因哥无暇顾及外人的触碰,梁璋顺利贴近他,掌心贴着脊骨,感觉他整个身体都因干呕而微微抽搐。
“培因哥,我们去卫生间,能起来吗?”徐培因像是没听见,又或者他根本没力气回应。好在他不再抗拒梁璋的接触,梁璋得以揽住他的腰,将人半扶半抱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