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十几分钟,周边风景熟悉起来,梁璋知道是到徐培因家了。代驾师傅看他把人抱出来很辛苦,好心询问:“需要我帮忙吗?我把他背上去吧。”
“不用不用,辛苦了。”梁璋正想自己把人抱上去,车门打开进的风太冷了,徐培因被吹醒了,睁开眼推他,自己慢慢出了车门。
结过账代驾师傅走了,梁璋也清醒很多,他把车钥匙放回培因哥的口袋,问他:“你醒了吗?想不想吐?我送你上去吧。”
然而徐培因只是眯着眼睛瞧他,回不了话。原来只是睡醒了,还没酒醒。
梁璋起了坏心思,笑着诱骗他:“我牵你走好吗?”培因哥抬起眼皮认真打量了他两秒,好像在分辨他这句话的意思,最后伸出了手,轻轻贴到他的掌心。
相连的手心热热的,梁璋的心被火柴划过似的爆出光彩,他往前迈一步,培因哥就跟着他动。两人手牵着手,影子让路灯看着纠缠在一起。梁璋试着停下,徐培因也停下。就这样一路无声到家门口,梁璋拉着他的手解开指纹锁,把寒风关在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