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指望他能变成多像个正常人,只要对她和对别人不同,就已经很好了。剩下的不足,她可以帮他弥补。
这时,他抱着她进了皇帐,佑春攀着拓跋危的脖颈翻身立起来:“难道但凡臣妾要,陛下就会给吗?”
拓跋危意外于她的大胆,她敢接他的招,又接得这么好,实在让人很难不将她铭记刻骨。有这样的她日日令人新鲜,旁人都失去了颜色,变得乏味。
拓跋危只是不着痕迹地笑笑,给了她个眼神,让她自己琢磨。
她的衣裳一路走一路掉落,人还没搞明白拓跋危的意思,身上就已不着寸缕。雪白的身子被一身黑衣的拓跋启举着,拥挤在他怀抱中,白显得更白,软也显得更柔软。浭茤?汶錆連喺群壹靈??25贰?9③凄
她全程看着他,显儿见着男人的眼神逐渐幽深,直到后背触碰到柔软的冰凉丝被,余光的世界翻倒,不过拓跋危冷峻的面容还是在眼前。
应该不是喝酒导致的错觉,佑春从拓跋危的眼睛里看出了稠密的情绪。他的相貌还是一如往常,唯独这双眼睛,从冷漠的审视化为温热的注视。
这样的对望,让佑春觉得她在人间这个身份,似乎在帝王身前得以对等了。
这样的变化对她来说倒不足值得在意,但对拓跋危来说却是意义重大的。他冷心冷情十几年,只有至亲在心中。如今有新的关系悄然诞生,他感到陌生,但又抑制不住自己在逐步陷入。
对于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心绪,拓跋危选择将不安化为欲望,结结实实地从釉春的身上索取。压在她身上,肢体纠缠在一起,结实的拥抱与触碰给人最真实的体会。
他摸遍她每一处,觉得不够,又重重地亲吻她身上每一处肌肤。嘴唇的触碰果然与手是不同的,感触如此深厚,直达头颅,令浑身震颤。
他灼热的亲吻令佑春很快融化,四肢无力。她能感觉到拓跋危只为欲望驱使的感觉在悄然中变化。他将她放进了心里,他主动拥抱她,亲吻她,将她揉向骨血,她感觉到了绵密的真情在向她涌来。
或许拓跋危这样的人,因为极少将感情给予谁,所以凡是能走进他心里的,都将获得超出寻常的信任与在意。
就像一张饼,分享它的人越少,单个人能够得到的就越多。
感知到这一点,佑春欣慰之余,默默想,够了吗?是不是到达爱的程度了?
她以为等欢爱结束后能够听到小仙童汇报说这次历劫完成,心情一高涨,所以也表现得极为热情。
佑春抱住拓跋危,一双腿绞在他的腰上,在他亲吻她胸前时,她也侧头去亲他的额角,双手胡乱去脱他的衣裳,掌心在他光滑且结实的脊背摩擦。
尽管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举动,但她热情的回应,手掌用力地在他背上来回滑动,竟也令拓跋危有了喘息。
他的感觉是如此浓烈,不论是亲是抱,都令身体极为愉悦。他的心脏为她而跳动。
夜已经深了,然而有人只是静静地立在天地之间,细数时间丝丝流逝。
远处最大的皇帐内,不知在发生什么。凡是思想延伸,只要一浮现她的脸,闪过任何不该有的片段,都令人心如刀绞。
这个夜晚对有的人来说是炙热浓烈的,但同样也是冰冷无情的。
第167章 | 0167 第167章 谁在肏(肉)
旷野间,拓跋启独身萧索,吹着冷风,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呼啸的冷风中似乎夹杂着谁的喘息和呻吟。
他手中握着已出鞘一寸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强力的压迫下,分开拇指的血肉,自破口渗出一滴又一滴暗红的血液,滴入刀鞘内。
他浑身翻涌着一股强烈的恨意和冲动,想掀开那沉黑掺金纹的大帐,将匕首插入一国之君的心脏。
弑君而已,曾经做过的事,再做一次又何妨?
他想这么做,但仅有一丝的理智告诉他,不能。
拓跋启转动匕首,想象它划开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