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舒的心?猛然咯噔了下,后知后觉意识到秦管家来医馆的意图,顾不上多?问,将方向盘打死,调转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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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景和江茗雪几乎是同时到的江家,江杏泉面色严肃坐在主位,没有当场发?怒,而是等一家人平静吃过饭,才将两人叫去祠堂。

“跪下!”浑厚的嗓音怒道。

江淮景和江茗雪依言跪在祠牌前。

“你们?知不知错?”

“对?.....”

“爷爷,这是我公司研发?的项目,想法也?是我提的,所有惩罚我一人承担。”

不等江茗雪道歉,江淮景就一人揽下了所有罪责。

江杏泉赤红着浑浊的双眼,气到手指颤抖指着他:“混账东西!你以?为你是谁,我江家世代医德是你一句话就承担得起的?!”

江淮景神色淡漠,一言不发?,不辩解也?不反驳。

虽是跪着,却始终身姿清正。

江杏泉心?底的火更是怒上中烧,拿上供台上的戒尺,狠狠摔下去:“你知不知错!”

半掌之宽的竹木尺带起一阵风,结结实实摔在他背上,砸在瘦削的肩胛骨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男人闷哼一声?,眉头紧蹙,挺直的背却丝毫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