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到了,就放你走(3 / 4)

以为他对过去还存有心结,宽慰道:“公主如今遣散后院,早不是过去那等做派,你且放心。”说着温柔地拉住了宣华的手。

宣华不躲,摩挲着吴隐的手指,嗔道:“你三言两语,叫我平白捡了这么大一侄子。”

遣散后院,那是对外的说辞,毕竟世家大族要面子,未过门的儿媳养着一堆男宠,纵是公主也受指摘。宣华虽不真心想嫁吴隐,但在人前,一般会给足他脸面。

陆恒听这如同打情骂俏的言语,心中梗得厉害。衣袖下手握成拳,他看起来面无表情,“日后舅舅大婚,陆恒定会送上厚礼一份。”

他轻咳两声,佯装不适,“失陪。”离去的背影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这背影,看在几人眼里,各有各的想法。

宣萝和吴隐认为,陆恒面对宣华,对身为男宠的过往不能释怀。

只有宣华明白,陆恒是不能直视她的身份,不能接受她俩的关系,作为侄子,他与舅母,上过床,行过房。

“陆恒!”宣萝提着裙摆追了出去。

宣华不着声色从吴隐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抚了抚额头,推脱道:“我有些醉酒头晕,去母后寝殿休息一下,你忙完就回府吧。”

顺太后只有亲生一子一女,宣华常在太后那儿歇息,吴隐不疑有他,关怀几句目送宣华离去。

宣华离宴后,派人支开宣萝,探知陆恒方位后,一人悄悄过去找他。

举办宫宴的大殿旁边,有一处杏花林。宣华在杏林里看到陆恒,慢悠悠地走过去。

陆恒瞧见宣华,绕道想躲,宣华却拦住他的路,定定地立在他面前。

“公主。”陆恒无奈又隐忍地看她。

月光皎洁,宫灯摇曳。三月的天还有些凉,宣华里面穿着绯红纱裙,外边披着白狐轻袭,如雪中开出的牡丹,雍容而华艳。

她不怕冷,裙领低垂,露出小半雪白的浑圆。

“回来就这样躲我,你看上我的宣萝妹妹了?”宣华开口,玉手纤纤,自然而然要搭上陆恒的肩膀。

陆恒后退一步,认真拒绝:“公主,男女有别,尊卑有序,您现在是长辈,还请自重。”

这是在提醒她身为未婚舅母,需注意言行了。

宣华挑了挑细长的眉毛,反问:“自重?”

她兀自一笑,近乎妖娆,“在我宣华这里,就没有这等规训女子的字词。我呀,向来奉行,今朝有酒今朝醉,能贪一时是一时。”

身子朝陆恒贴去,她忽地抱住了他的腰。

陆恒她肩侧要推开,宣华威胁,“不准推开,否则我就喊人,你非礼我!”

她的乳贴他胸膛更近,乳肉颤颤,在他眼皮底下呼之欲出。

上位者仗权压人,纵公主指鹿为马,恐怕下面也有人跟着附和。

陆恒妥协,手无力放下,叹气道:“公主,你别这样。”

“这么多年,你怎么没一点长进,还是只会说不要不要别这样?”宣华一指戳着他的胸膛。

陆恒身体紧绷,不发一言。

“想不想我?”宣华问:“这几年,你有没有想我?”

想与不想,不过水中观月,可望不可及,徒惹伤怀。

陆恒道:“不敢。”

“不敢?”宣华重复,小腹往他胯下贴了贴,试探到一根硬烫。她娇笑:“你都敢对着我硬,用几把戳我,你还敢说不想我,我看你上我的心思都有吧。”

陆恒克制地忽略她衣裙下的柔软身躯,他吁了一口气,不嗅她身上甜腻缭绕的香味,强自道:“没有,我对着别的女子一样会硬。”

听到“别的女子”,宣华恼了,一下抓住他胯下那根,隔着衣料狠狠捏紧,厉声质问:“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陆恒皱眉,不答。想由她误会。

“说!”宣华戾气突生,望着他的艳丽面孔陡然变得狰狞,仿佛他碰了别人,她就要把他捏爆。

陆恒被她攥得发疼,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