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过旁边案上的一鼎香炉,里头一段合欢香料袅袅燃烧,满室香软甜腻。
她笑道:“恐怕待会你就支撑不住,求着我上你……满足你。”
陆恒有些绝望。他不知道女子竟还有这些弯弯绕绕。
起初闻见气味浓郁,以为是室内熏香,却不想是作催情之效。
他确实身体发热,口渴难耐,一股沸腾热血猛烈往下腹冲,阳物隐约有苏醒的趋势。
强忍着不要勃起,那根还是昂起头来。
金城夫人盯着陆恒胯下的鼓囊,喜不自胜,“恒郎,你还是第一次吧,夫人今晚好好教教你怎么做男人,保证你爽到升天,欲罢不能!”
陆恒掐破手心,强逼自己清醒。
可他身体越来越酥软无力,倚门倒下,金城夫人上前了他,开始撕扯他的衣衫。
身下胀痛难忍,心中失意极点,有一瞬间,陆恒自暴自弃地想,要不算了吧。从与不从,贞洁与否,根本没有人在乎。
想到宣华冷艳的脸,他又不服、不甘。
金城夫人乌发泄了满身,头上一根金簪摇摇欲坠,陆恒伸手拔下,蓄力推开金城,挽袖在小臂猛地一划。
尖尖的簪头刺穿皮肉,鲜血汩汩流出,沿着手腕指尖“啪嗒”往下滴。
陆恒手握金簪,强作淡然:“陆恒不愿以色侍人,还请夫人放过。若夫人执意,那陆恒只好毁了这张脸!”
他将簪尖又抵在颊边。
金城夫人只想云雨纾解一番,不愿在公主府惹起事端。见陆恒倔强如此,只好作罢,“那行吧,我就把你留给你们家公主宠幸吧!”
金城唤蒹葭开门,将陆恒拖了出去。
陆恒浑身滚烫,面带欲色,蒹葭自是知道他中了催情迷香,加上他手臂受伤,蒹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命人先去禀报公主。
宣华晚上喝了些酒,已经歇下,被扰清梦极为恼火,叫人拖来陆恒一顿好打,足足抽了他二三十鞭子。
白露传达公主命令:陆恒身为男宠,拉不下脸面,放不下身段,违背主子指令,不肯认真待客,反而威胁客人,理应受此重罚。
陆恒欲火焚身,衣上沾血,又遭一顿鞭打,伏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溶溶月光倾下,照见他苍白的脸,嫣红的唇,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秀雅轮廓,有种凌乱而破碎的美。
蒹葭不禁惋惜规劝:“陆公子跟公主认个错,服个软,也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我……没错……”陆恒坚定,紧咬下唇,唇上一痕失血的青。
蒹葭叹气。
房中传来宣华的一声嗤笑:“这么坚贞不屈?”
片刻陆恒被带到公主跟前。
宣华斜倚在榻上,一身轻薄寝衣掩不住她风流婀娜的好身段。
陆恒低头,不敢看她。
胯下阳物肿得高高,他以袖遮挡。
宣华瞥见,不知在想着什么,良久才问:“既然这样难受,为什么不从了她?”
她指的是金城夫人,两人心知肚明。
陆恒回得言简意赅:“不想、不愿以色侍人。”
“那如果是我呢?”宣华又问,她赤足下地,搭上陆恒的肩膀,直白地道:“你也不让我上吗?”
陆恒明白,宣华说的是如果今晚金城夫人换作是她。
可惜没有如果,若公主真想要他,便不会轻易把他送人。
陆恒后退两步,宣华的手渐渐从他肩上滑落。
无需言语,态度表明一切。
宣华玩味地拍了拍手,伸脚在他胯下探了探,“这么硬,还不让碰?”
陆恒压下体内躁动的欲望,竭力镇静,“公主若无他事,我先回去了。”几绺发丝沾在脸上,身上的衣衫早被汗浸透了。
宣华知他欲火难耐,故意开口:“要我给你找个侍女纾解吗?”
“不用。”陆恒拒绝得干脆。宣华没那么好心,他只想快点回去,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