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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生母早逝,想必日子不太好过。

她的心意,哥哥不屑,弟弟视若珍宝。宣华有些心酸,用指甲刮了刮他手心,“傻子!”

陆恒被她挠得发痒,低声笑道:“傻人有傻福啊。”

宣华睨他一眼,脑袋转过圈来,“你哪里傻,年纪小小,算盘打得很精嘛。在我府里故意特立独行,引起我的注意,骗取我的芳心。是不是也想教我这个公主,以后伺候你喝醒酒汤,给你煮茶备点心?”

“不敢。”陆恒笑,忽而一本正经地叙道:“其实我第二次见你,是在陆家花园的凉亭里……”

对于陆家花园的凉亭,宣华太记忆深刻了。陆品精虫上脑,死不要脸,拉着她在石桌行事。宣华没试过野合,半推半就顺从,与他在那处胡天胡地乱搞。

宣华老脸微红,不一定陆恒撞见过她那档子事。她佯作淡定,“你见我在陆家花园的凉亭里干嘛?”

陆恒不答,望着她的眼神别有深意。

宣华被他看得心虚,胡乱揣测:“大概我在赏花,品茶?”

陆恒凑近她,低低道:“你声音好听,水也很多。”

他说得隐晦,宣华立刻就懂,顿时又气又窘,她被陆品那个人渣干得又哭又叫的丑态,被他看到了。

陆恒见宣华眼中泛出雾气,连忙抚慰:“夫妻敦伦,人生伦常,我只是嫉妒罢了。”他加重,“真的嫉妒!”

以至成为他衍生春梦的开始。

宣华心里好受点,还是啐他:“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学那色欲熏心!”

陆恒小声辩驳:“情难自抑。”

宣华娇哼:“原来你早就想上自己的嫂嫂!”

陆恒不否认,只道:“你以后是我的妻子。”

宣华接口:“我不会给你喂醒酒汤,煮茶备点心。”

陆恒谦卑,“一切我来做。”他抓她的手,抚过腰腹下的支起的硬物,“只要你让我碰你就行。”

众目睽睽之下,陆恒居然敢暗暗与她调情。宣华反手隔着衣衫抓住他的阳物,低声媚笑:“几把好粗好硬。”

陆恒羞窘,她的手背推拒,“公主,别……”白皙的面颊浮上一层淡粉红晕。

宣华恶意地用指尖戳在圆胀的龟头上,陆恒打了个激灵,阴茎在她手中连连颤抖,他手握成拳,呼吸急促。

偏宣华边玩边笑:“要忍住哦,你如果射了,下袍弄脏了,这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陆恒半边上身偎在宣华肩头,在她耳畔低语:“公主,娘子,不要弄了……”

他音色动听,低沉中带有哀求之意,缱绻勾人。

宣华心头一酥,乳尖和穴心都无端发痒。她装模作样松开,嘴里却哼道:“回去的路上再弄你!”

回去的路上,那是要在马车里了。陆恒没试过,又几个月没碰她,身体渴望厉害。

他从善如流,“待会任娘子处置。”

俊雅秀逸的青年郎君,温顺乖巧,器大活好。若不是在外面,宣华真想立刻把他扑倒。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唱歌的乐伎和飞天的舞姬在殿内轮流替换。景帝神色淡漠,下面人不敢张狂,只作出欢喜的表情,饮酒赏宴。

顺太后年迈,回宫早早歇了。珍妃移到宣启身侧,细心地替他斟酒。

才月上梢头,宣启以醉酒不适,揽着珍妃离开。宣华同样喝了不少,陆恒半扶着她请辞回府。

举宴的大殿有两层,宣启站在二楼的长廊里,倚着朱红阑干,怔怔地目送陆恒抱着宣华远去。

美丽的妃子脱下宫装,赤裸的身子伏上他的后背,柔声宽慰:“皇上,您还有臣妾……”

天际飘起了细雪,一缕晶莹覆上帝王的眉目,使原本的俊美平添几分冷冽。

宣启一把拉过身后的妃子,释放出粗长的巨物,将珍妃重重地钉在二楼阑干上。

珍妃两手扒住阑干,双腿夹在宣启腰间。皇帝不爱做前戏,她温暖的穴肉裹住他,花心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