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你既知我当年?与姜家断绝一切联系,便应知道我当年?究竟是如何断绝的。”
身后的燕纾神情间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姜衍却没有注意,只面无表情地弯了弯眼。
那个弟子只感觉背上的压力一瞬又重了几分。
“或许这个,你想要体?验一下吗?”
身后的威压重量在一点点向上累加,似乎真的大有不?将他背脊压折不?罢休的趋势。
那个弟子原本还想要咬牙硬撑,此时心中终于后知后觉开始害怕起来。
“姜掌门,是我错了,我刚才不?该胡言乱语,是我言语有失,随口胡说?,我该罚,我才是男宠,不?不?,我压根不?配为男宠,我错了,求您饶我一命……”
但后背上的威压却还在不?断增加,半分没有减弱的意思?。
姜衍眸色沉沉,瞳孔没有聚焦,只抬起折扇不?急不?缓地一点点往下压去。
后背的脊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那个弟子额角青筋暴起,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单膝跪到地上,身子骤然又往下沉了一寸。
下一秒,一个伴着轻微咳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姜公子?”
姜衍神情一顿,原本毫无生机的眼眸闪了闪,终于露出一点情绪。
他慢慢回过头,正看到燕纾捂着胸口,靠在不?远处的药炉旁,身形有些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