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也不想玩,我想做。”手伸着摸到他胯下那根,前后撸动几下,逐渐硬挺。
“我不想。”陆恒拒绝,推她的手。
“好啊。”宣华顺势松手,做出转身欲走的模样,“你不想做,那我去找吴隐!”
衣袖被人拽住了,陆恒低低地:“不准。”
这是低头了。宣华偷笑,扑到他怀里亲他,“最近没有别人,公主都是你的。”
陆恒拿她没办法,气恼地拿着剩下的一壶浊酒灌她。
公主金尊玉贵,平常喝的酒自是清酒,用上好的山泉和谷栗酿造。而浊酒,是平常人家才饮用的低档廉价酒水,入腹有些呛人。
宣华本不想顺他意,见陆恒眼神专注,男色惑人,鬼使神差地竟从了他。
一壶酒下肚,宣华半醉,粉颊酡红,娇喘微微,细颈、胸前都是洒落的酒液。
陆恒抱着她,埋了进去。滚烫的舌尖游过她的肌肤,卷去酒渍,留下一串串湿润的吻。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裙里,揉弄着绵软的乳、挺翘的臀,嘴封住了她的唇。
舌头敲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游走,吸住她的小舌不放,宣华被亲得呜咽出声。
唇齿相依,口津互渡,宣华不喜欢这样亲密的交缠,许是醉了,她没挣脱。
陆恒把她亲得晕晕乎乎。
“陆恒,要……”宣华蹭着陆恒身下,催声娇媚。
“要什么?”陆恒把宣华压在石桌上,手指抵在她的穴口。
宣华迷糊摇头,“不要手指,要你,陆恒,我要你……”
陆恒手指插进去一点试探,她湿透了,穴肉密集地绞着指骨,饥渴难耐。
他拔出,带出一线晶亮的淫汁,抹在她脸上。身下的阳物放出,一下将她钉在石桌上。
宣华高声吟叫,陆恒咬着她的耳朵,“嫂嫂,我早就想这样操你了!”
粗大的男根陷在穴肉里,宣华哪顾得上他说什么,整个人要被他撑开了,软声央求:“陆恒,深、太深了……”
不说还好,说了他顶着她的花心用力,磨得媚肉发颤,绞人愈紧。
嘴上还道:“深点舒服些,你不就爱吃。”
宣华:“……”
喝醉了荤话都会说了是吗?
宣华哼唧两声,委屈抱怨:“要插坏了……”
陆恒抽出半根,猛操到底,花心“噗”地吐出一口淫汁。他笑她:“水这么多,是插爽了吧?”
宣华媚眼圆睁,死死咬住他的龟头,“你给我闭嘴!”
陆恒被她裹得受不住,挺腰大力耸动。
院里的仆人侍女都被白露赶出府外,偶尔听得公主一声接一声妖娆的媚叫。
石桌冰凉,宣华的两腿夹住陆恒的腰,手紧紧地抠着桌沿。
她被撞得一晃一晃,长发飘散,仰头呻吟。
晚上喝了酒,身子敏感,陆恒又干得狠,大开大合直进直出,每一下肏到花心痉挛才肯抽出,深处刚缩紧又被操开,媚肉如软烂稀泥,圆硕的龟头在里面胡乱搅动。
“轻点……呜呜轻点啊……”酥麻的快感直冲头顶,宣华下半身快没有知觉,花心里有什么东西要被他活活搅出来。
她收得越来越紧,陆恒有过经验,问道:“是不是要到了?”
“嗯……呜快、快高潮了!”宣华勾住他的腰,全身发抖,凝聚身心迎接这灭顶的极乐。
陆恒陡然抽出,宣华从临界点硬生生坠落,难受得眼泪涌出,“我快到了,陆恒,我快到了……”
“等等。”陆恒不为所动,蹭着她的阴豆抚慰,等她穴内平息。
阴茎再次插进去,宣华扭臀吞他极深,渴望地凝视他浅淡的眼眸,“陆恒,这次别走,让我高……”
话音未完,陆恒顶得她只剩哭腔,小腹微凸他的形状,他恶劣地按在那处,宣华被挤压得连连抽搐。
晚上喝了壶酒,胞胀的尿意带来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