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现?行。

上上次他试图将药倒到旁边的水盆里,结果他养的那只胖九渊不知何时早已叛变,埋伏着直接劈头叼过他的碗,径直带到了松一跟前。

燕纾真不知道,明明从前他那四个师弟轮流盯着,他也总能找到机会逃掉,怎么?偏偏碰到松一这?里,就总是屡屡翻车。

坐在凳子上的人没好气地瞥了松一一眼,闷闷开口:“知道了。”

松一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在离开时,还是好心?地帮他将药房的门落了锁。

药房内一时安静下来,燕纾托着腮坐在药炉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蒲扇。

窗外似乎有人经过,药房外的声音喧嚣一阵又?归于寂静。

燕纾闲散抬眼。

他听闻这?几日已有其他十三门的人陆续抵达销春尽,连几乎闭门不出的松竹也提到,宗门内多了许多身着陌生服装的人。

窗外似乎有一道目光隐隐落到他身上,但?等?燕纾循着望过去,却再看不到人影。

他撑着下巴,也没在意,懒洋洋盯着外面看了几秒,打了个哈欠重新将目光移了回来。

周围药香氤氲,闷热异常,燕纾强撑了没一会儿,眼皮到底还是一点点耸拉了下去。

他握着蒲扇的手一点点垂落,昏昏沉沉几乎要睡过去时,忽然感觉手腕微微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