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人正整个人衣衫不整地被他拥在怀里。
那人背对着门坐在谢镜泊怀中,身形清隽,只露出小半张陌生的侧脸,在如雪的长发下更显苍白,还有层层叠叠的红色薄纱下肩头一小片瓷白的肌肤。
满屋的烛光被熄灭了大?半,气氛旖旎,衬托着那人红衣下更是?肤若凝雪,柔若无骨。
只那陌生的脸和白发,怎么看怎么都不可?能是?燕宿泱。
三?长老眼眸蓦然?睁大?,他不死心地想要上前:“这不可?能,你?……”
下一秒,却看谢镜泊袍袖一展,将那半寸肌肤裹住,紧接着冰冷的目光瞬间望了过来。
“滚。”
三?长老来不及反应,只感觉腹部一阵剧痛,紧接着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到走廊尽头的墙上。
大?长老不可?置信地倏然?转头,便听?“砰”的一声?闷响,面前的房门被大?力再?次合拢。
早已?躲到旁边的边叙此时慢吞吞走上前,后知?后觉地轻轻“啊”了一声?:“我刚才不是?提醒三?长老,不能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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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寝殿的门再?次被倏然?推开。
谢镜泊一身玄衣,面沉似水地走出寝殿,微一抬手将身后的房门迅速关上。
摔的灰头土脸的三?长老此时已?经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望着谢镜泊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开口:“没想到,宗主晚上这么有兴致,瞒着我们所有人,在这寝殿里夜会情人。”
“我不过是?敲门进去探望,便直接劈头盖脸地挨了一道,宗主是?否该给我道个歉……”
谢镜泊面色如霜,沉沉地看了三?长老一眼,径直将他略过。
他微测过身,冲着旁边的大?长老微微施礼:“不知?长老们深夜突然?来此,有何要事?”
“方才那人是?谁?镜泊。”大?长老和煦开口。
“我们无意打扰,只是?听?闻那日你?抱回一人,与?燕宿泱有些相像,我们担心你?被人蒙骗……”
“您有证据吗?”谢镜泊直接打断他的话,“长老殿如今,无凭无据便来信口诬蔑?”
那日谢镜泊把人抱走的太快,他们手中确实没有任何证据。
大?长老眼眸闪了闪,开口还欲说什么,忽然?听?到谢镜泊再?次冷声?开口。
“比起担心我,长老们怕是?得先给我一个解释吧。”
大?长老蹙眉,还未懂面前的人是?什么意思,便听?他忽然?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前几日幻境试炼一事,大?长老可?知??”
大?长老没想到谢镜泊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愣了一下,微微点头:“确有听?闻,规训堂这一次办的确实不妥帖,我还听?闻似乎有人受伤……”
他一边说一边望向谢镜泊,声?音见多了些许关切:“不知?刚才那人是?否就是?从幻境里救出的人,受伤是?否严重,可?否让我们……”
他试图把话语权给重新抢过来,没想到没想到谢镜泊压根不跳进自证这个陷阱。
他压根没有理会大?长老这句诘问,只沉声?开口:“那长老殿在幻境试炼中故意破坏,致使?宗门弟子身处危难、宗门之?人身受重伤,又该当何罪?”
他这话说的极重,这回连大?长老的脸色都变了变。
“宗主,话不可?乱讲。”
大?长老低声?开口,声?音也沉了下来。
“宗主此话可?有证据?长老殿向来不管宗门琐事,更不可?能去干预区区试炼。”
他微微抬起头,语气依旧轻缓,只目光如电地望向谢镜泊。
“就像宗主方才所说,凡事要讲求实据,若无凭无据,随意乱说,门规对宗内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看谢镜泊袍袖一翻,径直甩过一个东西来。
大?长老下意识抬手接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