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同时捅入时狠狠研磨着他深处凸起的骚点,爽的他放声淫叫,欲仙欲死。
那两根一冷一热的肉棒仿佛商量好了一样,时不时就要搞个同进同出,弄得夜弦一会儿涨得难受,一会儿又空虚媚肉蠕动,淫穴翕张,直摇着小屁股求欢。
身体饥渴地寻求着疼爱,在男人画着圈亵玩他的屄穴和后穴时,小动物一般呜咽着求肏。
夜弦骚肿的淫穴已经很久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粉嫩了,整日又红又涨的,敏感到一碰就翕张着出水,里面的淫肉倒是越肏越紧,这是两个男人日夜耕耘的成果。
大开的肉穴被一根粗硬的大屌狠狠贯穿,撑得极大的小肉洞娇媚地裹住沉珀的肉棒吸嘬,那里面分泌出大量骚水,让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激烈的肏干中,两个同样兴奋的性器牵连出细细的透明银丝。
夜弦趴在沉珀胸膛上叫得销魂,奶子被沉珀又揉又掐,吃进嘴里舔弄啃咬。
过了一会儿沉渊不甘寂寞,从身后握住夜弦的奶肉,两指夹着那娇嫩骚红的乳尖肆意揉捏。
夜弦怀孕后身子十分敏感,那两个紧致饱满的骚乳就像再次发育了一般涨大起来,男人握在手中能明显感觉得到分量的增加。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弦的身体逐渐为做母亲做好了准备,有时被肏的狠了,那对乳波荡漾的大奶子竟然会爽得喷出浅白色的乳汁。
这时两个男人就会如同饥饿的狼一样眼冒绿光,恶狠狠地咬住他两个肿胀的乳头啃咬吮吸,将他的奶水舔得干干净净。
上下两具男人精壮的身躯把夜弦夹在中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前后两张媚穴都被肏得熟烂,淫肉绞缠,汁液横流。
夜弦还记得第一次被沉珀扩张后穴时那种紧张怪异的感觉,异物入侵的诡异感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而等他把大肉棒一点一点挤进来时,那种张裂的酸痛感又让夜弦十分恐惧。
但是没想到,那菊穴被调教好了以后用起来会那么爽,每一次摩擦抽动都像是在夜弦体内翻江倒海一般,绞缠着他脆弱敏感的肠壁抽送摩擦,让他觉得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幽深的臀缝被沉渊用力掰开,白嫩的臀瓣上留下好几道红红的指印。
那娇嫩的菊穴在凶猛的肏干摩擦下变得艳红骚肿,细细的褶皱被完全撑开,薄薄的穴口吃力地含住男人的巨根吞吐着,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晶亮的淫液,把那被撞击拍打得粉红的臀缝涂得滑嫩无比。
沉渊双目发红,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看着那里润滑的液体因为急速抽插而被打成乳白色的泡沫,黏腻地沾在夜弦干净的肉菊上,把那朵红肿的小花弄得淫乱不堪。
龙精滋养得愈发光彩照人,连他桌上的那盆碗莲也愈发葱郁,生机勃勃。
低吼着射出火热精液的两个男人谁也没注意到,自己背上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转瞬即逝,然后一只白色的小鸟衔着两枚五彩斑斓的细小鳞片飞了出去。
淫乱放荡的日子过得很快,夜弦每日被大量“精华”沐浴滋养,体内的龙蛋日渐长大,存在感十分强烈,将他的小腹撑得浑圆。
六个月后,夜弦某一日忽然觉得肚子疼,沉珀当机立断,将夜弦抱上了床。
也不知是因为所怀生命为神物,还是因为沉珀与沉渊不辞辛劳的日夜“开垦”,夜弦的生产除了第一下的阵痛外,并没有遭多少罪,反而是感觉到两颗硕大的圆球状物体在自己体内被一点点排出的感觉十分怪异,让夜弦手脚发软,头皮发麻。
两个小家伙似乎十分留恋母体,在夜弦肚子里迟迟不愿出来,夜弦被折磨得不断发出受伤了的幼兽一般的轻哼。
沉渊焦急地安抚着夜弦,除了攥紧夜弦的手之外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而沉珀比沉渊淡定许多,他本就精通医术,所以即使是夜弦生产也不假于他人之手,只见他一手轻轻揉按着夜弦的小腹,同时用灵力引导着龙蛋。
当沉渊与沉珀看到那小巧的花穴不断收缩,里面的龙蛋隐约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