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穆庭风吸得魂都要出来了,心说今天要不把这小妖精肏上天,他就白摘了那么多的倾世名花。
“啊啊啊……不要用力!呜啊小屄要被插坏了呜呜……骚肉要磨破皮了好痛~”
嘴上喊着疼,夜弦却不自觉地将小穴缩得更紧,那快速激烈的摩擦让他发出一阵阵骚浪的淫叫,乌黑的长发从马上垂下,随着动作飘扬飞舞,有几缕圈在他鼓鼓的奶子上,极端淫媚。
穆庭风的马是他的战马,跟着他出生入死,十分机灵。
这时候马上纠缠的两个人还在激烈交合,马儿却跑累了,它也是见过大场面的马,这会儿就停在一颗大树下悠闲地吃着草,完全不顾身上那两个人在做什么没羞没臊的事。
穆庭风已经在夜弦体内释放了一次,这样极品的小淫穴他竟是第一次碰到,一圈淫肉吸得他小腹紧绷,以远逊于平时水平的时长射了出来,这让他十分不爽。
眼见着夜弦痉挛着缩紧小逼,奶尖微颤惹人怜爱,穆庭风的肉棒很快又硬了。
他把人从马上抱下来压在大树上,抬起他一条腿从正面插入,开始了新一
“嗯……嗯……不行了……”
夜弦突然睁大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最后一股白浊如同尿液一般,重开还未闭合的骚穴,直直射入水中,然后逐渐消散。
夜弦的后背垫着穆庭风的大手,但是臀瓣却是实实在在地被一次次撞在树干上,娇嫩的骚臀本就被男人揉得火热,这下更是麻痒不堪,他娇憨地用乳尖去蹭男人胸前坚硬的铠甲,反倒被那冰凉粗糙的触感激得浑身发麻。
夜弦本想留意沉渊什么时候回来,但是他白日里在马上被折腾得有些厉害,天还没黑便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趴在被子上沉沉睡去。
朦胧中脑海中闪过沉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觉得如果被沉渊知道了自己和穆庭风在做这种事,那将会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轮的捅肏。
沉府还是像往常一样热闹,并没有人发现有人偷溜出去又偷溜回来了。
夜弦气急,却被男人带着了新的欲望梦境。
“小东西,这么不经肏,以后再慢慢调教好了。”
下体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皮肉相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中间夹杂着黏腻淫靡的水声,夜弦的肉贝被穆庭风结实的小腹拍得红肿发涨,每一次分开都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除此以外,心里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和愧疚,但这种不太明显的情绪很快就被滚烫的情欲冲刷掉了。
深沉的梦境中,夜弦隐约觉得有人把自己抱得很紧。
入水后夜弦被有些烫的水温弄得打了一个激灵,神志稍微恢复了一些。
把人放在草地上后,穆庭风开始解开自己的铠甲,然后再次抱起夜弦跨入温泉,腿间刚释放过兽欲的大屌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还残留着几丝晶亮的体液,气势逼人。
说完便潇洒地起身上马,转身离去。
“爽吗?小骚屄被我的大屌干得舒服吗?和被沉渊肏逼相比呢?”
这个人的持久力好像比沉渊还要可怕……他以后再也不要和他做了!不过,被这样疯狂地插穴,好像也很舒服啊……只是事后实在有些痛苦,他都要走不动路了。
“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要动。”
夜弦以有限的理解能力想了想,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词,于是便抛在脑后不再去想,扶着使用过度的小腰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正在被穆庭风抱着,双腿大大分开,这个如同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夜弦挣扎了起来,不过他没什么力气,这点挣扎被穆庭风镇压了。
他们这个澡洗了很久,从太阳高照一直洗到了日头西下。
“……”
一身的冰肌玉骨被人握在手中来回抚弄,胸前的嫩乳也被人揉
夜弦白肏得双目失神,体内的鸡巴一离开,他便无力地滑了下去,被